很多时候苗臻都能自行消化,而那些他消化不了的,就会成为他的梦魇。
他会在梦里惊醒,然后下意识的靠近晟善,试图寻求安慰。
这回苗臻没往他怀里钻,说明苗臻的心事和他有关。
在两人视线相交的瞬间,晟善听到苗臻颤抖的声音。
先前晟善叫他们我皮囊都是表象,皆为身外之物。
我不该这么在意,可明明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我怎么还是忘不掉。
那种皮肤被灼烧的感觉又出现了,我明知这是错觉,却觉得恶心。
我好恶心,我想吐。
该找个借口把晟善支开,我要缓缓。
过去的事情缠着我也影响着他,他也是受害者,我不该让他想起被奴役的日子。
晟善沉默许久,再次用力抱住苗臻。
他知道苗臻想起什么了。
那时候他为了折磨苗臻,用黑布蒙上他的眼睛,将他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绑在椅子上。
他堵住苗臻的嘴,让他连哭喊的权利都没有。
他命令向北岳等人在站在门外说话,隔着门他们什么都不到。
只是按照他给的剧本,时不时倒吸口凉气或者发出一声赞叹。
晟善很护食,他从不叫任
何人碰他的苗臻。
要是有人不长眼非要偷,他便将那人弄死。
可苗臻不知道。
那时的苗臻虽然没了内力,听力却没有减弱。
他被蒙住眼睛,不见东西。
黑暗中他只能被动承受雪山老魔带给他的欢愉痛苦,耳边听到的全是一声声惊叹。
就好像一群人站在旁边围观,震惊的着一个和尚丑态百出。
从那之后,苗臻时不时感觉皮肤总是有异样的灼烧感。
像是有许多人,正在嘲讽的注视着他。
他自认为与晟善重归于好,晟善所做之事也是被逼无奈,那过去的事情便不要再提。
晟善后来陪伴,也确实让苗臻再次相信他。
只是刚刚徐将军这么一折腾,苗臻以为被自己彻底遗忘的过去,又浮现出来。
他捂住嘴,身上不住的冒冷汗。
他正在想借口准备支开晟善,却听到晟善认真的道“没人过你,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碰你的身子,一眼都不行。
向北岳他们没进来,他们是蹲在外面说剧本。”
苗臻怔怔的着他,晟善吻吻他的眉眼,“我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寻常人碰你一下,我都要生气好久。
就算是逼不得已,我也会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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