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抬头,惊讶的看到羽川一身手术服走了进来。
“你……”
忍足犹豫。
她不是说不上手术台吗?
“忍足,拜托你,救救和树,拜托了。”
尽管带着口罩,忍足仍能从羽川那双黑色的眼睛里读出企求。
和树……怎么会这么巧?没时间想这么多,忍足郑重地点头。
手术开始了。
忍足终于明白了羽川的麻醉技术到底有多好。
整个过程中她都准确无误地做着她的工作。
手术很顺利。
和树脱离了危险,被送进病房看护。
手术结束后忍足就在寻找羽川的身影,终于在天台找到了她。
“你,不去看看你儿子?”
忍足小心地开口问。
羽川是为数不多的他猜不透的女人之一。
“孩子的爸爸在呢。”
羽川一脸平静地说。
“这样。”
忍足不说话了。
他有些不明白,每次面对这个女人,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付别的女人的那一套在她身上都不管用。
他不能用猜测平常女人的那种心理去猜测她。
“今天谢谢你了,我真的好怕,我怕我彻底失去他。
他活着,我至少还有个念想。”
羽川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目光注视着前方。
忍足突然抓住了羽川的手腕,拉着她离开了天台。
羽川开始不明白忍足要干什么,但眼看着离和树的病房越来越近,她终于明白了。
她死命地挣开忍足钳制他的手,手腕被磨得通红。
“你干什么!”
羽川愤怒地质问忍足。
“你明明想见他不是吗?你在怕什么?怕他还恨你吗?”
忍足幽深的眸子注视着羽川,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字字珠玑。
“是!
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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