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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子,上冠于高庙。
后以新酒飨之,上大醉,后扶而安上,双颊嫣嫣然。
语臣曰。
请出。”
刘盈怔了怔,忽然想起来。
那一夜,阿嫣酿了新酒。
他心中喜悦,便喝了个酩酊大醉,在阿嫣地榻上留宿。
那似乎是第一次,在他和阿嫣守礼地夫妻关系之中,划出一条裂缝来。
他当时虽懊恼。
但只是以为自己放纵,阿嫣当时才十三岁,不过是个小孩子,能有什么心机?可是此时回想起来,刘盈却总觉得,总觉得自己似乎是被算计了。
阿嫣还能够好整以暇地把女史给遣出去,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一无所知的乖宝宝。
阿嫣啊。
他苦笑了一下,他姐夫家的家教是不是太奇异,怎么教出了阿嫣这种早熟宝宝?
五年冬。
上抱后入椒房殿。
后忽而而笑,谓上言。
妾恐君不喜妾如初,今见君仍悬心于妾,固欢喜矣!
是夜,上留宿于椒房。
他怔怔的放下了书史。
那是,阿嫣第一次,很明白地告诉他,她喜欢他。
他急促地唤她的名字,心中忽然起了一种预感,如果他不能够走出这座椒房殿,那么,他终将陷入她为他设下地流沙,此生不覆。
他终于没有离开阿嫣挽留的椒房。
于是,他应劫,再也忘不掉阿嫣地温情。
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阿嫣谆谆嘱咐沈冬寿,不愿将这本彤史交给别人观看。
这一本薄薄的书册,字里行间,写满了阿嫣对自己的深情。
春到芒种,百花谢位,所有的春心都将消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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