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得寸进尺,要求.欢。
梦中的璞珍不肯,柳宏道便懒着不走。
她终于生了恶毒心,笑道:“好呀。”
她主动去搂他的脖子,倒凤.颠鸾,好不快活。
画面又瞬间变换,柳宏道落了胡须,掐着兰花指骂道:“你这贱.人,中了情毒蛊还有心传染给我!”
璞珍躺在地上,好像已经失却武功,任柳宏道踢踢骂骂。
后来,璞珍带着一身伤,半走半爬回去,沿路染血。
她走到一间小屋,推开门,里面坐着姜声。
姜声见她来,仍是端坐着,并不过来救她。
璞珍向他讲述遭遇,希望博得同情,然而姜声听完,冷漠平静,甚至连一丝烦躁都没有。
璞珍问他缘何没有情绪,姜声淡淡道:“我为何要有情绪?你非我妻,非我妾,非我情人。”
“不是情人?那你将我当做什么?”
姜声道:“我将你当兄弟,当知己。”
璞珍嗤笑,“那你与兄弟日日亲密?”
姜声徐徐道:“你若不愿意我这样待你,大可离去,我不挽留。
你若不愿离开我,我便只能这么待你,我对你有男女之欲,但男女之情,我是生不出来的。”
璞珍呆楞良久。
画面再变,天是黑的,地是黑的,四面八方都是黑的,只她一人,独坐囚牢中。
疼痛漫无边际的袭来,骨骼似撕裂般难受,好像是骰子心反噬了,又好像是情毒蛊发作了。
璞珍坐片刻,哈哈大笑。
她脑海里只反复回响着一个字:杀、杀、杀、杀!
如巨毫刷在宣纸上,一笔一笔,璞珍先奔去上郡,杀至贺府地似血海。
她在大门口拾级而下,不曾回头,而那贺骞舟的脑袋,耷拉悬在门匾之下。
璞珍再到江南,山庄里的人视她如瘟神恶鬼,个个用惊恐的表情注视她。
逃也逃不过,全被她一枚一枚骰子解决,最后她三枚骰子,分别击穿柳宏道脑门和两眼。
最后璞珍来到一座山上,这山她不知是哪,却莫名熟悉。
姜声作翩翩贵公子打扮,见她来,一展扇,笑问;“珍珍,你怎么浑身是血?”
她没有做声,亦没有用骰子心,而是质朴一刀,斩下姜声的脑袋。
他的身躯还保持着弯腰询问的姿势,只是那脖颈上缺了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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