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春儿异口同声道。
妩辰了然笑了,而后正色道,“外面的血迹可引人注意,春儿是想让下一人知道春儿房里藏着男人吗?”
春儿脸色一白,“只记得他的伤,忘记这么重要的事了。
谢谢姐姐提醒。”
说着,连忙跑出门外。
那个黑衣人进了“绿绮阁”
,难道他跟“绿绮丽阁”
的人有关?京城的八大胡同,似乎让那些反清的明朝乱党安了窝。
这段时日,那些乱党频繁在八大胡同活动,他又岂不知晓?只是,皇上似乎只要他盯着年更尧啊。
这么多年,经历佟泷科,八王爷,九王爷的叛变,倒也没有听到任何关于这内阁大学士的风吹草动。
他始终相信皇上是洞悉一些什么的,所以他也警觉起来。
他想起四年前的青海平乱,那一次,守在甘肃的年更尧在运送救援粮草的途中,让乱党将粮草烧个精光!
虽然后来抓到乱党主犯承认了此事,但他一直觉得这事是蹊跷的。
他二十万大军紧紧守在湟中城外,将其围个水泄不通,又岂可让乱党飞出一只蚂蚁?除非,年更尧自己烧了粮草,或者他也与乱党有勾结!
!
!
傅垏帧沉重了一张俊脸,英挺的剑眉紧锁起来,薄唇紧抿。
此刻,他的手中正握了一块刻有“明”
字的腰牌,那是他从那黑衣人身上夺得。
原来,那“绿绮阁”
果然与明朝乱党有勾结!
而那帮乱党想刺杀他!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一树的火红,一地的红。
每日,他期盼着会有个素衣女子,提着小篮来这棵树下拾花。
然后,回首,对他嫣然一笑。
他想念她绝色容颜上那一层薄薄的汗珠了。
走出书房,他看到尽忠职守的福伯恭恭敬敬的守在门口。
他突然问了,“以前少夫人可有来过我的书房拾花?”
福伯老脸上涌上一层迷惑,“怜夫人从不曾来少爷书房拾花。”
傅垏帧一愣,道,“我问的是……”
而后又停住,“罢了,罢了,现在问这些太晚。”
福伯反应过来,连忙接住话头,“依若夫人曾经来过几次书房,但当时少爷说了任何人都不能进入,所以我…………拦住了她。”
语音里有点颤抖了,因为他看到一直喜怒不形于色的少爷俊朗的脸上很难看,他以为自己说错话,连忙道,“怜夫人我从来没有阻拦她进入少爷的书房的……”
“不要再说了,福伯,你没有错,一切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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