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意义呢。”
黎景明茫然地笑。
“这个世界,很多事情原本没有意义,包括感情。”
沈雅说,“你父亲和我关系不错,我知道这家公司对他们的重要性。
可以说,他们的精神和灵魂都在里边了。”
虽然,黎景明不能完全体会沈雅话中的含义,不过,多少得到了些鼓舞。
他那颗堕落的心开始在思考,犹豫在“要悬崖勒马还是顺手放绳”
之间。
然而,此次对黎景明说出心底话后,沈雅对黎光泽彻底失望了,亦不愿在这婚姻的空壳里,为了那华而不实的名誉,再让这个男人胡作非为下去。
她把律师请到家中,说明自己的意图,除了法庭上,她不愿再见这个男人。
其实,结婚十余年,他们****的时间未过半,沈雅一直是个体弱多病的女人,婚后没几年,她就难以履行妻子的义务,两人基本分开过,互不干扰,除非一些重大活动需要他们同时出现,才会在人前假扮夫妻。
黎光泽在住所里接见了沈雅的律师,快速浏览了离婚协议后,他抬了抬眉毛,对律师说:“协议您请带回吧,我觉得,这件事我与她当面解决比较好。”
“可是……”
律师为难了,“黎太太事先交代过,她不愿见您。”
“她的心情我能理解,”
黎光泽圆滑地说,“协议我留下,不为难你们,麻烦您代我向她问好,改天我会找她细谈。”
律师走后,在背后监视这一切的彦真再也坐不住了,当即跑出来质问黎光泽:“怎么,你反悔了?”
“这不是反悔,”
他心里有数地说,“这叫谨慎。”
“哼,我看你是不舍得沈家的门脸吧。”
彦真一针见血地说。
这话让黎光泽羞赧,他冷冷地白眼她,“你懂什么,关键时刻她这么做,分明是想与我撇清关系,然后背后好做手脚。”
“谁那么大胆,敢动你黎光泽的手脚哟!”
彦真很不开心地说风凉话,“我看你是留恋她沈家的好门脸,生怕没那些大舅子撑腰,今后不好伸展腿脚罢了。
我知道,我爸就一个跑龙套的包工头,比不上她沈家霸业。”
“哎呀,你又来了。”
黎光泽不耐烦地打住她。
“我怎么了?”
彦真跟他吵,“对,我傻,偏偏看上你黎光泽!
我老实告诉你,你不要让我等得太久,我都三十三岁了,可再没时间陪你玩!”
“好好好,我知道,”
黎光泽从身后搂住她,耐心地哄,“现在是非常时刻,不适合办这种事,你再忍忍,少说也要等我们把彩纳艺术并购了再说。”
这理由算是将彦真的火气压下去了,但她还是不开心,撅着嘴赌气,黎光泽又说了些好话哄她,她才算舒心。
她是一心要嫁给他的,岂能放过他的一丝犹豫,为了安全起见,她私下约见了沈雅的律师,希望能通过收买人心,加速他们的离婚进度。
律师却告诉她,问题不在沈雅身上,而是黎光泽不愿签字。
对此,彦真再无法保持沉默,一见到黎光泽就大发雷霆,哪怕是在公司里。
黎光泽把这个女人拖进办公室,本想狠狠地教训她,不想彦真的气焰却高过了他,指着他说:“黎光泽,我警告你,要是今年不离婚,我就将你那些丑行全捅出去!”
黎光泽急忙抓住她的手指,摁下来,“你这是在干什么,不问青红皂白就放大话,谁说我不想离婚?现在泰国公司刚起步,上海这边的公司入不敷出,现在哪里有钱付她的损失费啊。
再说,并购彩纳艺术的时候万一有个闪失,我不找沈家,难道去找你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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