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粗糙带茧,皮肤较黑,看来从事户外工作。
母女俩哭够了,“好了,好了,不哭了,妈来了,有妈在,没事的。
妈一定救你出去。”
江惠芬温柔地擦着陆江丹的哭的稀里哗啦的脸蛋儿。
这就是为人父母,为了孩子赴汤蹈火都乐意。
陆江舟宽慰她们道,“妈,咱先让妹妹说说来龙去脉好不好,然后咱们请个御用大状回来,这官司一定会打赢的。”
“谢谢大舅,不用请御用大状,司法部已经派来了援助律师。”
顾展硕小大人儿似的彬彬有礼道。
“不行,援助律师哪儿能跟御用大状比啊!
这事听妈的,至于钱你不用担心,有妈呢!”
江惠芬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下来。
陆江丹闻言这泪又差点儿掉了下来,摇头道,“妈,真的不用了。
韦慕庭律师是韦小山大律师的儿子。”
潜台词是,儿子不行,身后不是站着他爹这尊大佛嘛!
“外婆是真的,刚刚我们还见了韦慕庭律师,他相信妈妈是无辜的。”
顾展砚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
陆江舟又问道。
陆江丹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果然是知女莫若母,“你这孩子,为什么离开顾家不回家,不回家!”
江惠芬厉声质问道,“你要是回家,还至于摊上这无妄之灾啊!”
“这几年你到底是咋过来的,大年初一还要找短工打。”
江惠芬越说越伤心,“呜呜……”
埋头痛哭。
“对不起妈?对不起妈?”
陆江丹不住地道歉道。
“你这死丫头,为了你那可怜的自尊心。
你跟我们还讲什么自尊心啊!
我们是谁?是你的父母,什么是父母,父母就是子女犯了再大的错,也会原谅你的。”
江惠芬使劲儿拍打着她的后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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