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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尘见她说的气话也不生气,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怎么会嫌弃你们呢?要不是舒伯救了我,我不定早死了呢。”
瑶琴听他这么说脸色方好看点,不过还是怒目瞪着他:“那你是什么意思?”
照尘吱唔道:“我是怕麻烦你们,今日听小柱子他们说村里还有一处空屋子,我想搬到那里去。”
虽说瑶琴一家对他很好,但那毕竟不是他的家。
瑶琴一听这话,刚松开一点的眉头又拧了起来。
“你搬过去就不麻烦了?什么东西都得自己置办,这也罢了,难道你一个男子要天天下厨房烧饭不成?”
照尘撇撇嘴,男人就不能烧饭了?这是红果果的歧视。
不过他不能这么说,那只会让瑶琴更生气。
于是道:“我知道你的好意,不过我终归是个男人,不能一直寄居在你家对不对?”
瑶琴知道他的意思,但还是不同意。
照尘无奈,寻思着找一天直接与二老谈谈。
是夜,月圆如盘,光芒如水银泻地,笼罩着半个昌黎。
照尘吃完晚饭后又在院子里嗅了会儿菊香,这才回屋睡觉。
不知为何,他觉得今夜难以入眠,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都睡不着。
正在他琢磨着要不要去院子里练会儿剑时,突然感觉到左手手心开始发热。
他疑惑的举起左手仔细察看,发现手心正中有一个小红点,似乎……在蠕动。
照尘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立即用手揉揉眼睛,一定是太困看错了。
不一会儿整个左边胳膊都开始热起来,然后是身子。
照尘猛地坐起来,他隐隐约约觉察到了不对劲,却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走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水早已凉了,不过此时倒正好用来缓解他的燥热。
可是凉水显然没用,他又灌了两杯,觉得五脏六腑都开始燥热起来,整个身体火辣辣的,难受至极。
不过这还没完,正在他想着要不要出去拎桶凉水来冲冲时,左手手心突然传来一股刺痛,像是针在扎,疼得他额头冒汗。
“靠,怎么回事?”
照尘骂了一句,然后便痛的连骂也骂不出了。
从红点开始,然后是整只左手,再到左边胳膊……最后传遍全身,在扩展到五脏六腑,每一处都像有针在扎。
这一刻,仿佛有千万支针同时扎在他身上,又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疼得他终于惨叫出声。
撕心裂肺的痛,折磨的他恨不得立刻死去才好。
被他的惨叫惊醒,瑶琴迅速穿上衣服赶过来。
此时舒衡已在屋里,正一脸愁容的压制住照尘,以免他自残。
“爹,尘哥哥这是怎么了?”
瑶琴见照尘早已汗湿,银白的发丝贴在额角,嘴唇由于疼痛已被咬破,发出的声音痛苦无比,她不由得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琴儿,赶紧去请孙大夫,再晚你尘哥哥怕是撑不住了。”
舒衡双手紧紧压住照尘,一边朝瑶琴吩咐道。
照尘此时力气极大,好几次差点挣开舒衡。
“可是孙大夫从不出诊,都是病人过去的。”
瑶琴也急了。
孙大夫名逸飞,不知从几时起开始在锦村扎根了,老头子已过古稀,头发胡子花白,却整日神采熠熠,脾气古怪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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