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脑袋涨涨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迸出来似的。
福贵叔说,是她的记忆正慢慢恢复的缘故。
可她并没想起什么特别的记忆,甚至连梦也不曾做。
陵兰一直没托人带给她,她有些担心,但只能干等。
很快到了群英会决战当日。
其实也没什么好比的,获胜的肯定是殷掌门,决战不过是个形式。
所以比武台直接安在了议事大厅,厅中早已备好酒席,只等比武后立即开席。
为了不再出丑,厅里厅外站满了殷门弟子。
墨卓一行被安排在离比武台很远的地方,和一些地位卑微的江湖散人坐在一处。
显然,殷掌门对墨卓已经讨厌到了一定地步,只差没把他们赶出去。
比武开始,只见殷掌门和另一个门派的长老在台上礼貌性地比划了几下,那长老便拱手道:“殷掌门武功盖世,是当认不二的武宗。
在下佩服,甘愿认输。”
接着众人起身拱手,开始你一嘴我一嘴地对殷掌门说起了贺词。
看着他们假惺惺的嘴脸,弦儿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
“别急,”
站在她身旁的墨卓一边保持着微笑,一边道,“把福贵叔昨天给你的药丸吃了,一会儿有你的事做。”
“哦。”
弦儿答应着,将头日福贵叔给她的淡绿色药丸吞下了肚。
薄荷药味还没完全在口中消散,空气中又多了一种淡淡的硫磺味。
没等她反应过来,不远处传来了一道酒杯破碎的声音,踮脚一看,原来是一个老者摔倒了。
周围人忙弯腰去扶,可手还没碰到老者,也倒在了地上,紧接着其他人也相继栽倒,一时间,呻吟声四起,地上酒水横流。
殷掌门也支撑不住,捂着胸口,踉踉跄跄地靠住了悬挂武宗大旗的旗杆。
惟独墨卓一桌人还安然无恙,坐得稳稳当当。
“你——”
殷掌门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指,指着墨卓,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弦儿扭头看了看笑得一脸淡定的墨卓,背后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气。
福贵叔冷哼一声,足尖一点,几步跳上台。
揪住殷掌门的衣襟,如老鹰拎小鸡一般将他拎到台下。
再抬起脚踹在他的屁股上,将他踹跪在地。
孟知寒又搬了张椅子,端端正正地放在台上,扶刀立在一旁:“有请墨大人。”
待这些事做完,墨卓整整衣襟,稳步走上台,一个转身,在椅子上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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