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卓点点头:“但愿如此。”
他转头望向福贵叔,“福贵叔,你想撮合我和她?”
福贵叔美滋滋地幻想着,眉开眼笑:“她母亲和我是朋友,你又是我徒弟。
你们能成事,自然最好。
她不用受罪,少爷你也不用想着那妖……”
墨卓打断他的话:“依你看,她的身体如何?若武功已废,也就没用了。”
福贵叔收起了笑容:“是散功还是功已废,待我细察。
司徒杜娘说,那药只对她用过,效果如何还未知。
真是一对亲爹好后娘。”
说话间,弦儿端着炒好的茄子走了出来。
看到她手中的菜,孟知寒双眼一亮,几步跑过来,伸出两根手指在菜里一捞:“我先尝尝师妹的手艺,唔。”
说着,菜已下了喉咙。
半响,饭堂里响起了一声惨叫:“逅死了,水!”
看眼前的人上窜下跳地找水,弦儿不解地沾了点酱汁一尝,味道挺正常啊。
见状,墨卓也拿了双筷子走过来,夹起一块茄子,一脸疑惑地放进了嘴巴。
“很正常,是吧?”
弦儿期待地问。
墨卓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像是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样子:“微咸。”
弦儿很纳闷:“咸,怎么可能,味道刚好啊。”
“姑娘,你过来。”
福贵叔忽然在她身后叫道。
弦儿还以为他也要吃茄子,走过去将茄子凑到他面前。
没想到福贵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闭上了眼睛。
半天,他缓缓睁开眼:“姑娘,你身患恶疾,能否随我去后堂?”
弦儿不解地扭头朝墨卓看去,只见墨卓放下茶水,点点头:“福贵叔一家几代都是宫廷御医。”
能诊出她的病,福贵叔的医术应该不差。
弦儿放下心来,和福贵叔一起进了里屋,按他的指示褪下外衣躺在床上。
只见福贵叔从床下搬出一个灰扑扑的盒子,打开,从里面拿了一套银针,一个白瓷盘,一个瓷瓶。
他打开瓷瓶,将里面的东西倒进瓷盘,只听“嗤”
的一声,瓷盘里燃起了一簇幽蓝色的火焰。
弦儿笑着问:“福贵叔,我这病不严重吧?”
福贵叔答道:“看看再说,有些疼,你得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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