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讨室立时静下来,这措辞极为激烈,几乎是指着顾红蝶鼻头骂了。
但又是小辈又是亲学生,当然是乖乖低头接受导师的大加指斥,连连认错,承认论文过于浮躁,之后进研究所了一定多方寻求真实可信档案,完成该有的严谨学术论著。
痛斥了半小时,坐在顾红蝶导师旁边的玳瑁眼镜教授咳嗽了一声,插嘴道:“徐老师,要十二点了,大家差不多该去吃饭了,最后我提几个问题?”
“胡教授。”
顾红蝶导师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位坐在答辩组最中间,返聘回来的老教授说道:“顾同学,你的论文是这几届学生里,最有创新力的一篇,对此,我要对你的探究精神,先表达尊敬。”
顾红蝶立刻鞠躬。
随后,教授摘掉了眼镜,手掌平放到膝盖上,语气不变,温和道:
“按照你的定义,‘权力’是界定一个国家武装力量、战略、发动战争的潜力以及包括使用武力的意愿。
一个对社会制订规则、实施规则的政治体系。
‘文化’是共同的传统观念、宗教、艺术和文字根源,诸如习俗、生活方式等非正式机制,为无数为归属于某一实体的事物赋予特殊意义的象征符号。
简单来说,‘权力’是影响世俗政治的现实因素,基于现实政治,‘文化’是构成世俗国家的社会因素。”
“探讨权力与文化的细微关系,自当时历史学家的一大重任,没有绝对真实的历史,但我们可以去追求相对真实的历史,问题在于,不能偷换概念。”
“你的论文第二章,‘破产的太平海秩序’,强调岛链国的‘太平海秩序’计划流产原因大多归咎为当时高层的天真与反应迟缓,强调军部干扰了政府的正常运行,在岛链固有的‘默杀’、‘虚君’等共同文化因素作用下,这个秩序破产了。
那么,现实因素中,太平海沿岸国家的抵抗侵略行为你是否考虑了?”
教授的声音依旧温和,音调一成不变,但顾红蝶脊背却开始发凉了,研讨室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我赞同一定程度考量当事人的心理,但在国家意志下,政治家被赋予了性格。
你不能把文化置于权力之上,你全文忽略了诸如战争暴力、占领区抵抗等至关重要的现实因素,流入到有心人手里,就是变相解构战争的正义性,把扩张侵略行为置于文化导向的强权政治与认知态度,换个意义说,你给战犯脱罪,将罪责归于文化的创作者,即,民众!”
顾红蝶低头握着讲稿,不知该如何回答。
几天前,导师就和她通过气,胡教授这边对她论文意见不小,但她又打算攻读硕博学位,以目前国家凋零的学术状况来看,怎么都绕不过这批人。
难听讲就是再丑媳妇也得见公婆,早死早超生。
研讨室沉默了许久,没谁敢在这么大一个话题发表观点,哪怕是打个诨含糊弄过去都不太好。
最终是顾红蝶导师打了个哈哈:“论文出发点蛮好的我看,再改改,再改改……”
胡教授戴上了眼镜,也不回话,在答辩意见表画了个勾,算是给了个台阶下。
“好,答辩通过!
大家快去吃饭吧!”
顾红蝶导师拍了两下巴掌道。
学术归学术,肚皮归肚皮,都十二点半了,再不去食堂要没饭了,故而大家哗啦一下全走完了。
“我门口等你~”
见她导师有话要交代,顾红蝶室友小声说了句。
顾红蝶导师,徐蕤,对着自己学生无奈道:“我知道你家里面是有办法保住你,不然我不会同意你选这个题继续做,但是你要清楚,做这个题是有风险的,有些事情我不明说你也懂,小贺做的那个题,也是叫他导师难办,你们一对真是叫学院左右不是人。”
“不知道错,下次也敢。”
顾红蝶歪头道。
徐蕤直接气笑了,摘下金丝眼镜擦净了装到口袋里,说道:“行吧行吧,世界早晚是你们的,胡老最讨厌睚眦找理由干预这个那个,别看胡老今天训你训得厉害,是他在保你。”
“我下次拜访一下?”
顾红蝶犹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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