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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把它挂卧室里!”
高兴了半天,陈功桀又突然放开小桀,拿着画就跑进了卧室。
孔胜桀从来没见过大桀这么兴奋的样子,他跟着对方进去,见大桀把床头原本挂在床头的抽象画取了下来,把小桀那比它大了接近两倍的“结婚照”
挂了上去。
“挂正了没?”
陈功桀把画大致挂好之后,转过头去问小桀。
“再往右一点,唉过了,再左一点点,OK!”
孔胜桀坐到床尾做指挥,图摆正了之后,他顺势就往床上一躺,“喜欢不?”
陈功桀趴在他身边,双臂撑在床上深情地看着他,说出来的话倒是有些戏谑的意味:“你说呢?”
孔胜桀想捏他的脸,被大桀躲开了:“喜欢你就直说嘛!”
“喜欢。”
陈功桀低下头,在小桀嘴上又轻点了一下,又一下,对于小桀,他是怎么亲都亲不够的,“难怪你这几个星期都躲着我,原来是在准备这个。”
“嗯,是啊,这张画花了我不少时间了,你要是说不喜欢我就劈了你。”
面对小桀的“威胁”
,陈功桀温柔地笑了笑:“我看起来像是不喜欢么?小呆瓜。”
“死腔。”
孔胜桀翻了个身,用背对着大桀,“我决定把最后一件礼物藏起来,以惩罚你装模作样。”
虽然嘴上这么说,孔胜桀在吊对方胃口的同时,其实也是不好意思了,最后一份礼物是一对银质的戒指,毕竟他还是个穷学生,每个月的入账三分之一来自父母,三分之二来自街头画画,银戒指的金钱价值并不高,但是那里面包含什么含义是谁都清楚的。
刚才每送出一份礼物出去,孔胜桀心里都有一些小小的忐忑,毕竟是自己用心准备的东西,虽然他自我感觉良好,可是还是会非常在意大桀的想法。
为对方的一个微笑而高兴,为他的沉默而紧张。
现在到了把最后一件、也是最像是表白的一件送出手的时候,孔胜桀紧张透了。
陈功桀当然不知道小桀内心是怎么挣扎的,对方越是和他闹着玩儿,让他就越是想欺负。
于是他一翻身骑到孔胜桀身上,双手锁住身下人的腰,也阴笑着“威胁”
道:“交出来不?不拿出来我就照着你的腰挠下去了。”
孔胜桀的怕痒是大家都公认的事实,他怕痒怕到对方只把手放在腰上,做势要挠还没挠,他就能开始觉得痒的地步。
所以大桀的这句“威胁”
一出,孔胜桀就抖起来了,开始扭动着想逃。
陈功桀怎么会让他随便逃掉,双腿一夹,把人夹得死死的,十根手指头毫不留情地在小桀腰部狠狠挠起来。
“哎哟!
救命啊——!
啊哈哈哈……哈哈……”
孔胜桀大叫大笑起来,被陈功桀两腿之间控制着的身体拼命地扭来扭去,可不管扭到什么方向,对方的手指就像粘在他腰上一样,死死盯着最痒的地方挠来挠去,溜也溜不走。
“哈……把礼物交出来,不交就不停。”
继续威胁。
“不要……哈哈,啊哈哈……”
反抗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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