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她接下来的话可不像没事的样子,“保持原样。
警方会过来搜查。”
平叔目瞪口呆。
事情真这么严重了?
六年前的房间都要查?
“这栋宅子,都要查的。”
瞿嘉冷静道。
“可这几年就只有逸斐住在这儿啊?”
“与我哥相关的人都要查。”
说完这句话瞿嘉自己一愣,她突然明白了瞿定北出现的意义,没他的出现,警察怎么名正言顺查到瞿家来?
……
眼看着天要变。
海湾边上风本就大,海浪啪击沿岸石壁,有时候听着有震耳欲聋的效果。
大宅子里面就瞿嘉和平叔两个人。
工人们的假期被无限延长。
“我不希望瞿定北被任何人打扰,律师如果能保释成功,我将亲自照顾他。
这两天,您也放个假。
这些衣物麻烦平叔你带去医院。
我把家里收拾一下。”
把忧心忡忡的平叔打发走后。
瞿嘉一个人留在屋子里。
她把上下楼全部擦了一遍,只除了瞿逸斐房间,锁住了,打不开。
在门口停留了两秒,瞿嘉下楼。
然后出去购买食材。
从她家到山脚下的安保处,经过十八颗路灯,三个摄像头,一整面的光滑陡峭山壁,另一边临海,底下惊涛拍案。
瞿嘉站在崖边,海风从底部吹来,吹开大衣角像两朵云向后翻飞,她头发也很乱,感觉这风似乎要将她脸部吹的变形,最基本的表情维持不住,瞿嘉只好把苦笑改成了放到心里,逸斐啊逸斐,即是老朋友,何以久不相认?
……
直到三天三夜过去,瞿嘉没有见到这位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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