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岁时,有次才一会儿不见西陵家的阿鹤,便哭着闹着就是不肯消停,等他来了才好呢。”
话将将才落,她又哭将起来。
我抬起头笑道:“这些事儿但凡是我家的旧人都知道,都能如数家珍。
且我三岁前做过甚事儿,我年纪小,哪里就晓得?”
爹看见俞琼华这一哭,眼睛便肿得和桃儿一般,很是心疼,立马便喝道:“无知的蠢东西!
快些儿叉出去!”
我点点头,连情也顾不得伤,立马就回了我的房里,叫青黛拖她兄弟找人给我使。
青黛因问我:“找人做甚?”
我淡淡地:“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继母做事的,你们放心,这是对你们的主子只有好处,做得好了,指不定你们的主子还能回来也说不定。”
青黛闻言脸上的笑滞了一滞,强笑道:“小姐这是说甚话儿?”
我却不愿再和她们多言,只是挥手叫她们下去。”
尔后我去了西陵府,和西陵婶子说了会子话儿,等到西陵鹤从学中回来了,和他去了他的院子,使了他的衣裳穿着,去找宿山月。
西陵鹤因问我:“这又是怎地?”
我摇头道:“俞琼华留不得了!
咱们去找宿山月!”
西陵鹤看着我,有些不大乐意:“找她做甚?”
我闻言,也是!
何须我再大张旗鼓地跑一趟?于是我道:“这般也好,阿鹤,叫你心腹的小厮去告诉阿月一声,叫她查查俞琼华的来历!
我就不信,这般的一个人,会当真如她现下看着这般干净!”
然而此时西陵鹤却狞笑道:“雅娘要查谁呢?俞琼华?哈哈哈哈哈......”
“有趣!
有趣!
实在有趣!
西陵兄当真叫我们看了一出好戏!”
走进来的是宿山月,她脸上的笑当真的像花儿一般艳丽!此时此际,她已然换了女装!
其袅娜娉婷之处,足以迷煞万千少年!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脑仁儿一阵阵儿地疼,当真的疼。
“啊!
!
!”
我抱头嘶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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