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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简单却透着几分雅致的木屋,屋内摆着桌椅书柜,从半开着的的窗户中照进几缕阳光,让整个房间都显得温暖柔和,阳光照在桌子花瓶中插着的几枝鲜花上,看上去多了几分生气,而房间的正中间摆着一个巨大的屏风,上面绣着蝴蝶□□、桃花盛开的图案,把整个房间隔成了两部分,外间的样子白子画看不清楚,想来也是很精致简单的吧,看来这屋子的主人,的确是一个淡雅细腻的姑娘。
正思索间,就看见那名叫“古月”
的姑娘端着两碗东西走了进来。
古月把瓷碗放在桌子上,几步走到床前:“你别急,你受了重伤,要好好治疗、调理才行。”
白子画费力地点点头:“多谢古月姑娘了,只是我这伤,可是有什么……”
古月打断白子画的话,微微叹了口气,转身从桌子上拿过一个碗,小心地搅着碗里的白粥:“你是我三天前在河边捡到的,当时呼吸微弱,我细细地检查了一番,发现你多处经脉断裂,还有多处骨折。”
说完,古月小心地抬眼瞟了白子画一眼:“从你的经脉可以看出,你应该以前也是习武之人,如今这般,我只能尽力了。
我先用甲板把你的四肢固定住,促进骨头的愈合,再用药帮你调理。
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也许你以后还是可以走路的。”
白子画看着古月小心翼翼的表情,发现她的杏眼布满血丝,想来也是这几日守着自己的缘故,随即,他吃力地勾起一个笑容:“劳烦古姑娘了。”
“不劳烦,不劳烦,”
古月摇摇头:“你先把这碗白粥喝了,然后好把药也喝掉,好好在床上养着,我会努力医治你的。”
白子画又点头道谢,张嘴喝下古月舀过来的白粥,由于他的肋骨也是断了好几根,咽下白粥的时候由于疼痛不由地咳了起来,把床铺弄得一塌糊涂。
古月也不责怪他,只是更加温柔地给他喂下白粥,服下汤药。
等一切弄完,身上都不自觉地出了一身薄汗:“你别着急,我去找人帮忙,把弄脏的被褥给你整理一下。”
说完,端着两个瓷碗就出去了。
白子画看着她出去的背影,心下感激,也不仅为自己的不济有些懊恼。
不一会,就听见几个人声,古月带着两名农家汉子和几个大婶走了进来。
那几个大婶走进了一看,就惊奇地开口:“哎,这个人还真的醒了,古大夫果然医术高明,当时把人拖回来的时候,我还以为这人是铁定活不了的,没想到……”
古月闻言羞涩地笑笑:“吉婶,让大牛哥和张大哥把病人平抬起来,您和福婶她们同我把他的床褥换一下吧,谢谢您了。”
几个人听后,嘴里也不含糊,哗啦啦地就行动起来,动作流畅,不拖泥带水,把白子画一点都没弄疼就把这事给解决了。
白子画心里暗暗惊奇,觉得这几个农家打扮的汉子大婶真是有几分手艺,照顾病人厉害的可以。
等弄好了一切,古月笑着向几个来帮忙的乡民道谢,看着几个人乐呵呵地走了,白子画又是会心一笑。
古月转过头,看着躺在床上的白子画:“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几个乡亲为人和善,挺善良的。”
古月笑笑,抱起一旁换下的被褥:“这个村子里的乡里乡亲人都很好,等你呆几日就知道了。
我先去把这些东西洗了,你刚服下药,正好再睡睡。”
说罢,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白子画等着古月在院子里浆洗被褥的声音了,不知不觉间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完全陷入沉睡之后,他的脑海里显出,不知小骨现在如何了。
花千骨变为妖神,看着茫茫天地,突然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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