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猜想得到艾检察官会问叶太太什么问题,那将会是下次庭期最难对付的一位敌性证人。”
言词辩论庭上的证人分作两种,一种是友性证人,指的就是我方自己传来的证人。
除非脑袋有问题,或是故意想败诉,一般无论辩方或检方,都会传讯预期会说出对我方有利证词的证人,所以才以“友”
为名。
与之相对的就是“敌”
,敌性证人是对方传讯的证人,也是一般情况下预期会说出不利于己证言的人。
区分友性与敌性证人还有一个关键点,那就是对我方而言是友性的证人,就会由我方先加以询问。
而比赛总是如此,先攻的一方通常比较吃亏。
先诘问就代表著必须在询问中构筑故事,巩固堡垒,以免反诘问时被对方拆台拆得连家当都不剩。
而询问对方的友性证人就容易得多,只要想尽办法钻漏洞就行了。
当然友性和敌性只是一种预设的称法,真正到了法庭上,阵前倒戈或是根本一开始就搞错敌我的事也时有所闻。
聿律就遇过好几次事前说好要帮助被告的证人,到了法庭上讲的完全是另外一套。
“我是不要紧啦,只是担心阿常他……”
槐语欲言又止,聿律见他用掌心抹了抹脸,又改了口,“事情变成这样了也没办法,不过没问题吗?纪岚,那个腹肌男……那个检察官好像很棘手的样子。”
果然都注意到一样的事啊……不愧是同为电线杆一族,聿律在一旁悠悠地感叹著。
他看了眼一旁的艾草,她从法庭出来就一直傻在那里,好像三魂七魄被抽出了两魂六魄那样。
也难怪,以刚才艾庭在法庭上描述的力道,主角又是一直以来当成好友看待的叶常,任谁都会觉得人生受到某些程度的打击。
“嗯,确实很棘手。”
纪岚吐了口气,应和了槐语的话,“比我想像中还要棘手,那位艾检察官。”
“再怎么样,他都不该这样羞辱阿常。”
槐语愤懑难平地说:“阿常就算再怎么无法摆脱欲望,也不会找一个十岁的小孩下手。
他对自己该做什么很清楚,不该做的事情也是,什么不负责任的成人,什么披著羊皮的恶狼,阿常才不是这样的人,要说也应该是说我吧?”
还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啊……聿律看槐语交抱著双臂,躲到走廊一角去,末了还从口袋里抽了根烟起来,作势要点上。
半晌大约想起这是法庭,才又呐呐地收了回去,只能用手捻著滤嘴出气。
“父亲他……其实人并不坏。”
艾草一直站在槐语身边,这时候忽然开口了,“只是父亲只要遇到强暴犯,总会特别失控,特别是强暴小孩子的那种。
他遇上这种案子就没办法了。”
“成人的使命感……吗?”
聿律喃喃问,但艾草没有回他的话。
聿律和纪岚步出法庭时,已经是日暮西垂时分。
纪岚沿著法院前面的红砖道,一路走向大马路的方向,两人并肩慢行了好一阵子。
沉默恒亘在两人之间,但聿律却没有之前那种紧张感,大概是拜先前自我死亡宣告之赐,聿律自忖现在心境平衡得很。
就算纪岚在他面前脱光光……不,脱光光可能有点太过了,就算他的心脏淡定,某个地方也淡定不了,毕竟那是生理自然反应。
就算纪岚在他面前脱光上半身,聿律自忖现在的他也能老僧入定,瞄都不偷瞄一眼。
“要一起去喝一杯吗,前辈?”
就在聿律在一旁自以为涅磐得道时,纪岚的嗓音忽然传进耳里,刹那间把聿大师打回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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