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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得立刻瘪了回去,僵在床上一动不动。
靳昶在黑暗里沉默着,似乎不再理我,但是好歹是平躺的,没有再拿脊背冲我。
我想要不要再动一下,贴到他怀里,枕他肩膀上,恢复我每晚的正常睡姿之一。
又躺了一会我实在忍不住了,贴着他手臂轻轻摸了摸,他没反应,我在他手臂上摸了一会,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肩头。
正啃着他小肩膀,猛然视线偏一偏,就看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张开眼睛了,正看着我。
我讪讪地后退,看他还看着我不出声,又抬起手帮他擦擦肩膀上口水,“嘿嘿,嘿嘿嘿嘿。”
他猛地就翻身起来,我心一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压在身子底下,本来身上就一条小裤衩,还被他一把扯开。
我羞热难耐,虽然他一动我也起火,可是那外边毕竟还挂着个电灯泡呢,也不能声张。
可是我算是领教了靳昶的缺德劲了,丫也不吭个声,下手却一点也不留情面,微微喘着凑在我的耳边轻轻勾了下舌尖,我就差一点尖叫出来。
一片黑暗里我单听听他那撩人的喘息声就要热爆了,何况还有上下其手,还有唇舌交缠,我在他几下撩拨里就气喘如牛,下边胀得不行,攀着他裸着的肩头就要叫。
外头偏偏适时地传来死猴崽子趿拉着拖鞋,拖拉拖拉地去卫生间的声音,吓得我汗都冒出来,死死咬着唇不敢出声。
就在猴崽子路过门口的时候,他简直黑到家了,一把就抬起了我的臀,那里一下就顶上一个火热的东西。
我擦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吗?登时一脑门汗吓得快没命了。
可是我竟然还以为他只是开玩笑吓吓我,以为他不敢,我特么真是太天真了。
还没回过神来那火炭似的东西顶得就用了力气,我呆了一下死命地要乱扭,立刻被制住,我特么欲哭无泪。
外头死猴崽子打哈欠的声音都听见了,分神的一瞬后面不保,已经被顶进去,我被刺激得差点就叫出来,黑暗中被他猛地死死捂住嘴,下边的推进动作却没停。
我操,我特么要是被强奸的话,差不多也就是这样吧。
好歹外头卫生间门又关上了,猴崽子踢踏踢踏地一路远去回了书房。
这边我已经被上得很彻底了,我又以为他不敢动得太过火,但事实还是我错了,靳昶太特么牛逼了。
我被运动得眼泪都下来了,搂着他肩头压抑着喘息哀求,抖着声音说,“哥,哥,哥,哥,我错了。”
“哪里错了”
他虽然也喘,但声音平稳得很,唇还贴过我的面颊,“哪里?”
“哎哟我操,哪里都哎呦错了。”
我死死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地跟他耳语,“求求……你。”
“求我什么?刚才你把门关那么死,不是要求欢的意思吗?”
他那音调真特么欠操,可是我哪敢啊。
“不是,不是……”
我赶紧辩白,“我是想……我操……”
我说不下去了,他突然发狠收拾我,我咬着嘴唇皱着眉不能出声感觉脸都要憋出血来了,在他身下被压着运动,我就像被塞在蒸笼里,被蒸出的热气又都笼在他怀里,我就像脱水的鱼,不知哪口气上不来就要昏过去。
“不是么?”
他又问我。
我要死了,都这么样了就特么别和我说话了,我再多分一口气去说话,可是真要精尽人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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