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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一定热得要死,他顺手就扯开了衬衣的扣子,往我这边走,五六步长宽的小客厅,他那长腿几乎两下就迈到我跟前来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紧张,还特么在沙发上往后缩了缩,一副要被大老爷逼奸的小丫鬟样。
他弯腰凑近了看我,“你在洗什么?”
“我洗……”
我说不出来,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靳昶山一样地堵在我面前,我这压力就往上飙,急的冒汗,抬起胳膊肘捅他一下,没想到他纹丝不动,力气明显比我大得多。
他笑了,好像是被我推笑了,偏了偏头,大概也觉得尴尬。
毕竟虽然大家彼此都能理解男人这点生理需求问题,可是我这么大大咧咧地被撞见,也算触目惊心,他妈的。
何况我还半夜两点开着洗衣机点灯熬油地在客厅里看片,这都不叫生理需求,整个一变态了。
也不知道靳昶怎么想我?
我的脸上实在下不来,丧着一张臭脸希望能赶紧臭走靳昶。
没想到他又一声轻笑,那笑声轻轻落在我耳畔,呼吸一般撩得我有些痒痒。
“又不举了?”
我差点被这话呛死,顿时炸毛了,“你才不举,你才又不举!”
“不用焦躁,这种事谁都能理解。”
靳昶倒不跟我一般见识,“不过自己弄肯定没多少快感。”
客厅里只开着沙发边的立式台灯,我看着他那双在昏暗中越发黑亮的眼睛,心道:大爷,我不自己弄,难道你还要帮我是怎么的?你特么雷锋啊?
靳昶不急不缓地还继续说,“要不你先把一只手压在腿底下,等手压得麻了没感觉了再弄,至少能有点被人服务的错觉。”
“这不是《空中监狱》里的台词么?”
我想起尼古拉凯奇那老片,“我又不是蹲监狱的。”
难道我已经把自己的日子过得跟囚犯似的了?我是不是该豁出脸面去找个女朋友了?我这都怎么了啊?
“你竟然也看过那部老片?”
靳昶看着我说道。
我就受不了了,你大爷的,我特么还半硬不软呢,被他逼在沙发里,都快难受死了,他还想跟我讨论老电影是怎么地?
他却忽然皱了眉,“我都加班到这个点了,忙得压力够大了,一进家门就听见满屋的春宫,你说我什么感觉?”
我没明白,“什么感觉?”
不过他说他在加班?怪不得今天身上没酒味。
他没解释到底什么感觉,不过抬起一只手按在我肚子上,我好奇地低头盯着他的手,“解决生理问题这种事反正是例行公事,不如互相帮助一下。”
“什什么意思?”
这回我有点紧张了,不太敢相信我理解到的意思,靳昶是会说这么劲爆话题的人吗?
没想到他的手忽地扯住我松垮的运动裤子的边,一把拉下去。
我“啊”
地一声尖叫,小小树就被他的手攥住了。
这实在……这实在太……我特么居然呆在沙发上连条件反射的格挡动作都没有,大脑里转了半天都是“靳昶居然在摸我”
这样的残废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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