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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献丑了!”
毕容也不推辞,红芍示意大家停下,起身入内室拿了一尾琴出来,那琴一端焦而碳黑,木色喑哑,似乎透着将朽的味道。
“焦尾!”
毕容拊掌大笑,“原来红芍姑娘得此宝贝!
今天真是不虚此行了!”
他拿着琴爱不释手地抚摸察看,面容一整,把琴放在案几上,双手轻轻搭上琴弦。
琴声并不清脆,而是一种经过了岁月的沙沙之声,似乎寥落街头的无边细雨,似乎尘土中磨砺的脚步,菩提也略通音律,不由得迷失在这种夹杂着沧桑与痛苦的感觉之中,对毕容又多出几分钦佩之情。
琴声从低低的诉说突然变得激越高昂,如战鼓雷鸣,如万马奔腾,菩提被这样一激,仿佛全身的血都奔涌起来,心头怦怦直跳,脸色红得可怕,汗水已湿了中衣,他还当这里实在太热,抹了把汗,不安地挪了挪身体。
红芍早已坐回菩提身边,见到他窘迫的样子,掩嘴一笑,斟了满满一杯酒送到他唇边,菩提慌忙去接,毕容的琴声已高到极至,如金戈铁马,刀兵铮铮,菩提似乎听出隐隐杀气,微微有些愣神,就在此刻,红芍分寸不让,手一收,斜倚到他怀里,那裹不住身体的纱衣落了半边,仍坚持不懈地把酒送到他唇边。
门被人一脚踢开,小梨气呼呼地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顿时目眦欲裂,那熊熊烈火烧遍全身,烧得脑子一片混沌,烧得双手颤抖,烧得步履维艰。
毕容的琴声嘎然而止,那金戈铁马的余音袅绕,仿佛衬托了此时的气氛,菩提霍地起身,把红芍推到地上,一个闪身就到了小梨面前,嗫嚅道:“小梨,你别生气,你听我说……”
小梨双目通红,慢慢把手按向腰间,菩提吓得魂飞魄散,猛地扑过去把她的手抓住,紧紧扣在怀里,飞快地窜了出去。
一路狂奔时,他脑中一片混乱,只会喃喃地说:“小梨,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去,我没想背叛你,我只要你一个,一辈子只要你一个……”
小梨又踢又打,却发现他今天力气奇大,禁锢着她的双臂丝毫无法撼动,她心头一个激灵,突然想起在楼外闻到的淡淡异香,突然平静下来,这才发觉他的异常。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浑身燥热难当,几乎有些气力不继,他硬挺着冲回将军府,侍卫仆役婢女一涌而上,他只觉眼前人影子绰绰,大吼一声,“都别过来!”
众人惊诧不已,纷纷却步,眼睁睁看着他抱着小梨飞入院中。
一进门,他踢上门,腾空而起,抱着她扑到床上,她摔得浑身疼痛,眼一花,他已扑了上来,压在她身上胡乱地亲吻,仍然在不停地喃喃自语,“小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目光已完全涣散,小梨突然感到莫名的恐慌,拼命挣扎起来,大喊道:“小葡萄,你别这样,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被他堵在口总,他的吻已完全失去平时的温柔,如同一只撕扯猎物的猛兽一般,他口鼻中有一股浓浓的香气,随着这个吻的深入,那香气越来越浓,熏得她喘不过气来,他喉中发出低低的嘶吼,猛地把她衣服撕开,小梨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他似毫无痛感,丝毫没有停顿,眼中泛起一片妖艳的鲜红,如盛开的合欢花,小梨心头一冷,悄悄把伸向腰间的手收了回来,任凭他把她的衣裳撕成碎片。
当那肆虐的痛传来,她死死咬住下唇,终于泪流满面。
“水……”
听到小梨微弱的声音,一直撑着头黯然神伤的菩提惊醒过来,端了杯水小心翼翼地送到她唇边,小梨想翻过身来,却牵动身体的某处伤口,低低呻吟一声,菩提吓得手有些颤抖,“小梨,你觉得怎样,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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