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吧……
胡蔚到齐霁这儿快一个月了,期间杭航夫妇约过饭局,可那时候齐霁正津津有味的吃著藕盒儿儿。
藕盒儿儿不是关键,不知道怎麽解释才是关键。
齐霁能想到,如果他告诉杭航自己街边儿捡了一男的回来……杭航估摸得给他脑袋几下儿。
猛男也没带过去洗澡,胡蔚给猛男洗了,还是一礼拜两次==
“喂,跟你说话呐!”
“……有,就出院儿走胡同过去,烟袋斜街有一家。”
齐霁开窍儿了,反正胡蔚自己去,又是给猫买东西,他怕啥东窗事发?
“成,那我去了。”
“行。”
“诶,猛男要给买啥麽?”
“不用,都不缺。”
“嗯。”
“你去吧。”
“你不一起?”
“呃。”
这不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齐霁差点儿翻白眼儿死过去。
他,带著胡蔚,往杭航那儿去?他吃拧了啊!
“不去?”
“不了,进度本来就不快。”
“哦,好。
那晚上想吃什麽?”
“你看著来吧。”
“成。”
胡蔚出了门,下午三点多,路上基本没什麽人。
一是工作时间,二是天儿太热,下火似的。
双手插口袋,摸著那兜儿里的粉红毛主席,胡蔚心里还是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儿。
靠著别人吃饭的主儿,开饭总要晚一些。
他惦记给小纯买点儿什麽很久了,今儿这个‘自然而然’的说,其实酝酿了得一个礼拜──不知道怎麽开口。
胡蔚很少开口问别人要钱,唯一一个可以要的就是继母了,那也鲜少开口。
跟什麽人一起,胡蔚也犯不上张金口,都是‘金主’很大方的扔给他。
齐霁,是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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