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任伟,那眼神传达出深切的悲哀。
“走吧。
看你期待的演出,你拢共没看上二十分钟。”
“任伟你难受吗?”
颜瞻握住了任伟的手。
“这问题真可笑。”
任伟说完,颜瞻握他的手握的更紧了。
我父亲生前教音乐,已经病故了;母亲是医生,但现在基本不怎么走动。
有时我觉得我没有伙伴,有时我觉得我唯一的朋友就是我所居住的城市,像我一样孤独的天使之城,我们一起哭泣……
任伟他……一定很渴望有个家的吧?
十二点半颜瞻和任伟才进门,进门任伟就去洗漱了,颜瞻简单整理了一下房间。
任伟洗完出来说“换你去了”
,颜瞻却坐在沙发上不动。
“跟你说话呢,耳背啊?洗去吧。”
颜瞻扭动了两下,拿过放在一旁的信封递给了任伟。
“什么东西?”
任伟把毛巾搭在脖子上在颜瞻身旁坐下,打开信封一看就皱眉了——厚厚一叠钱。
“呐……我手边只有这些了,是前天拍照和今天演出的钱……如果还不够的话,我就再取钱给你。”
“你给我钱干嘛?”
“提……提前缴纳房租……”
颜瞻说的没什么底气。
“有病。”
任伟把信封扔给了颜瞻。
“你……你拿着啦……”
颜瞻再次往过递。
“收起来。”
任伟按住了他的手,“以后也别再给我。”
“啥?”
颜瞻瞪大了眼睛,“你……你不让我住了?”
任伟刚点上烟,这下被呛着了,他几乎可以说是以吃活人的眼光看向颜瞻的,“你天天喜欢喜欢的挂嘴边,到底有几分真诚?”
熊猫仔眨眼。
“你是我什么人,我问你要房租。”
熊猫仔继续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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