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
你乃是堂堂萧家掌门的表妹,如果这么大一座靠山还叫无依无靠,岂不是全天下绝大多数的人都要活活哭死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一千五百只鸭子永远都不会冷场,甭管是虚情还是假意甭管话里夹了多少枪带了多少棒,反正表面上那是绝对的其乐融融情深意笃。
华采幽一边看着满园的秋菊一边把自己的脸笑成了盛开的小菊花。
安阳和薛凝倒的确可以称得上是惺惺相惜,一样的端庄秀丽才情出众,一样的举止有度言谈得体,一样是名门淑女的标兵大家闺秀的典范。
另外,也一样对某个招桃花的家伙有些看法想法甚至做法。
薛凝自是不必说,而安阳似乎较之于她还要更胜一筹。
原本想要嫁的魏留和将来似乎要嫁的萧莫豫,剪不断理还乱新仇旧恨一块儿算,华采幽好像又可以去多死几次了……
为了不刺激对方脆弱的神经导致杀意汹涌,华采幽扯了几句场面上的废话正欲跑路,便远远看到峦来满脸慈爱地抱着忆儿白袍飘飘踱了过来。
安阳也瞧见了,拉着薛凝一起迎上前去,笑着逗忆儿。
小家伙一手搂着‘圣父’的脖子,一手抓着‘圣父’的衣襟,老老实实地伏在‘圣父’的胸前,眨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两个不算熟悉也不算陌生的女子。
虽然没有表现得如同对萧莫豫那般不待见,但按照忆儿自来熟尤其看到美女就笑逐颜开一个劲儿要抱抱的性格来看,似乎过于安静了。
安阳和薛凝却很喜欢忆儿的乖巧,很是夸赞了几句。
又玩了一会儿才翩然告辞,继续袅袅婷婷的赏花扑蝶。
“宝贝儿今天怎么这么乖呀?”
华采幽抱过忆儿刚表扬了一句,一缕头发就成了小家伙手里没了根的亡魂……
峦来见状,口中念念有词。
华采幽疼得眼泪汪汪,没好气的质问:“乱来你乱叨叨什么?”
“贫僧在为女流氓施主的头发超度。”
“……你还是为你自己的三千烦恼丝超度去吧!”
华采幽转而点点忆儿的额头:“你既然这么喜欢揪头发,怎的还喜欢跟这秃脑壳混在一起?”
“小施主之所以揪头发,是想帮女流氓施主断了烦恼。
而贫僧早已了却诸般世俗牵挂,小施主自然乐得与贫僧在一起时的清闲。”
“难道你当年断烦恼丝的时候是一根头发一根头发揪的?再者说了,我又不要做尼姑,我贪恋红尘,我要喝酒吃肉跟美男互嫖!”
峦来伸手将忆儿抢过,顺便将华采幽一把推开,晃了晃他那根妙用无穷的手指头:“女流氓施主若是再在小施主面前口无遮拦,就莫怪贫僧出手了。”
“……点那个地方好像不能让人闭嘴吧……”
“人在快乐巅峰的时候,会欲仙欲死口不能言,女流氓施主不信的话,可以试试看。”
“不用了不用了!”
“真的不用了?既然尚需至少半年方能与男流氓施主行那苟且之事,女流氓施主不妨先与贫僧的手指共赴,包君满意,如何?”
“……你个臭和尚,又偷听!”
峦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徐徐点头:“不仅偷听,而且偷窥。
只可惜,依然是光打雷不下雨,不知究竟何时才能久旱逢甘露?”
“…………”
华采幽悲从中来,无语凝噎。
一阵冷风吹过,忆儿打了个喷嚏,峦来立即解开僧袍将娃娃整个裹了进去,仅仅露出戴着虎头帽的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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