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看得鼻血直冲脑门,一直懒洋洋斜躺着的陆压却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样串了过来,扳着潋尘的肩膀就是一顿狂摇:“完了完了完了,玉鼎美人儿发酒疯了,快快快,你快让他冷静一下!
要不然,这座玉泉山眼看着就保不住啦!”
潋尘身子一晃,脱离了‘魔爪’:“你既然敢给他喝,就该料到会有什么后果。”
“哎呀!
我怎么知道两千年没见,他的酒量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陆压又扑了上来,再接再厉地抓着潋尘摇个不停:“你不能见死不救!
万一要是真毁了这昆仑的灵脉,原始那老小儿饶不了我倒是小事,你的那株‘紫绛’可就也没戏了!”
见潋尘这次虽然没有避开,然而眉峰微蹙面露不豫之色,又咧嘴笑嘻嘻道:“照我看,你如今的法力虽然只恢复了三成,但用来稳固那个封印已是绰绰有余。
何不趁此机会试上一试?也好心中有数,免得到时候……”
潋尘轻轻一个挥袖,拂开了陆压的钳制,也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一言未发,只目光在他的脸上一凝。
陆压此时的表情就跟偷了鸡的小狐狸似的,两只贼亮贼亮的眼睛让我看得很是不爽,这不摆明了是在欺负潋尘嘛!
既然是我要勾搭的男人,那他整个儿就是我的,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能动!
我跳起来揪住陆压的后领把他给拖开,刚想开口教训他,就听‘轰隆隆’一阵巨响。
舞得兴起的玉鼎,居然真的一剑将一个小山包给劈成了一个大坑,照这个势头劈下去,的确不消多会儿,这座‘玉泉山’就要变成‘玉泉谷’了……
我被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张大了嘴啥也没说出来,陆压耸耸肩摊摊手摆出一副‘你看吧我没忽悠你’的架势,潋尘则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旋即撩起长衫,坐于屋脊,手轻招,柔光闪烁,一架玉琴横呈膝头,通体洁白,色泽莹润。
视线锁住犹自劈得带劲的玉鼎,修长的手指置于琴身,稍顿,指尖一挑一勾,琴音顿似水银般缓缓的流淌,空灵干净,带着某种可以安抚所有心灵,涤荡一切污浊的力量。
这个声音,这个画面,好生熟悉,与那日跌落十八层地狱时在我的脑海中所出现的一模一样……只是,当时弹琴之人的面容如隐在浓浓雾霭中很是模糊,会不会,就是潋尘呢?
那么,究竟发生在何时何地?为何我的印象又会如此的不清晰?
在我使劲回忆的这个当口,玉鼎终于结束了他那威力无穷的‘剑舞表演’,在半空中停了片刻,倒提着利剑,歪着头,像是在思索自己好端端的怎么会升了天。
这时,琴音有了一个轻微的转折,似是含着殷殷呼唤之意。
玉鼎终于收剑,翩然回转,轻飘飘地落在潋尘的面前,目光虽仍有些茫然散乱,却做出侧耳倾听之势,少顷,紧抿的薄唇蓦地向上弯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如春风吹过冰冻千年的大地,霎时便击碎了满天的星月,将其化为自己双眸中的点点闪亮。
我捂着热流上涌的鼻子尚未来得及感叹,前一刻还颠倒众生的玉鼎竟两眼一闭,毫无预兆一声不吭的就这么直挺挺倒了下去,准确无误地给了早已被美色震没了七魂六魄的陆压一个泰山压顶之势,过了半晌,方听只露出一撮乱发的他,发出了一记不知道是郁结还是疼痛抑或是享受的闷哼。
潋尘也停止了弹奏,对着在房顶上抱成一团,姿势颇为不雅的两个人,摇摇头,虚抬手便想将琴收起,我连忙扑过去按住,细细端详着他那略显诧异的容颜,不大确定地问了句:“我们……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认识?”
潋尘的面色猛地白了一白,被我按住的手也微微轻颤了一下,看着我的眸中似有慌乱似有期盼更似有痛楚,另外像是还有一些我读不懂的东西。
“萧遥,八十年前的事情,算很早么?”
不过是片刻的功夫,他便又恢复了一贯的云淡风轻温文浅笑,让我不由觉得之前的种种都是醉酒之后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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