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洒了。”
“洒了……那你也不能拿笤帚扫啊!
这你让我怎么戴啊!”
郝梦飞特无辜的看了他一眼。
“……算了!”
胡毅叹了口气,不期望郝梦飞有什么反应。
“酒精泡泡。”
胡毅翻了个白眼,把笤帚扔一边,蹲地上胡撸,把耳钉们收到一块,抓起一把来,放到盒子里。
郝梦飞拿来一个玻璃果盘,把胡毅捡起来的耳钉倒进去,到厨房挤了点洗涤灵,放了半满的水,搅合着。
胡毅看见他像洗小西红柿一样,搅起一堆泡沫,哭笑不得。
“先把土洗了走,再消毒。”
郝梦飞挺认真地跟胡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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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叹了口气,“我觉得以后我再戴它们的可能性不大。”
“嗯,反正也不好看。”
郝梦飞倒是会就坡下驴,随手一捞,“不是骷髅就是十字架,真没什么好看的。”
胡毅翻了翻白眼,这算什么,有预谋的?
隔天,郝梦飞拉过刚洗完澡的胡毅。
胡毅挺纳闷,郝梦飞不是太喜欢身体接触,难得主动拉他过去。
“我给你买了耳饰。”
虽然只是一句毫无语气的陈述句,也让胡毅高兴了一下,在某些方面郝梦飞天生少根筋,尤其在送人东西的时候。
今年他生日给买了管打死胡毅也不想用的牙膏,去年生日给买了把谭木匠的梳子,可是那会儿胡毅还剃着光头,第一次送他东西是快递过来的一包太平梳打。
这次主动送他耳饰让胡毅很高兴。
老老实实盘腿坐在郝梦飞边儿上,让郝梦飞帮他把原来的耳饰给摘下来,好好享受一把被呵护的滋味。
然而,胡毅想错了,郝梦飞他是男生,劲儿不小,而且对于怎么摘耳钉没有任何经验,所以现在郝梦飞用手使劲往下揪耳钉防滑托儿。
这些耳洞每个都有至少三年的历史了,原则上早就已经长好了,可是被郝梦飞不知轻重的硬拽也够疼的,胡毅忍了两个,实在受不住,已经出了一身汗了。
“我自己来吧!”
“没事。”
郝梦飞还以为他客气。
“不,不行,你弄得太疼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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