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儿继续着,把‘呱呱’二字无比坚定地又重复一遍儿。
“怎么还是在呱呱呢?哎呀,说话怎么这么慢,我都等不及了,想当年我十个月就能喊地爹爹、娘亲了,哎呀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啊!”
谭晚沉终于忍不住了。
哎呀,这些个人,带个孩子这样吐槽,我真害怕我孩子听懂了,以后说话跟他似的沒谱儿。
“妞妞,过來到妈妈这边儿。”
我冲娃娃喊着,她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已经可以稳稳当当地走路了。
到底还是我的女儿,她就是棒。
“妈妈,妈妈。”
果然,小妞妞看到我就连扑带跑的,那样子似乎是几百年沒有见过我了似的。
那是因为,俩大男人整天争着这个宝贝疙瘩,几乎把我们娘俩都分割开了。
“过來,妈妈给你起个名字吧,都一岁了还只是喊着‘宝贝’、‘妞妞’的,这也太对不起我这个梨花寨小学教师的头衔了。”
我边帮怀里的小人顺着头发,便认真地想着。
谭晚沉一听來劲儿了:“天雪,趁着这会儿那匹死马不在,赶紧赐她姓‘谭’,快呀,不然死马一回來,又要给我争了,你又取不成名儿了。”
卷四凤定天下第三十一章是该姓司马,还是姓谭?
我很是无奈地看着谭晚沉,再一次重申:“我现在是十万分地肯定,肯定妞妞是姓‘司马’的,无情是第一夫君,第一个妞妞跟他姓,很合理呀。”
谭晚沉一听,把妞妞从我面前拉走,推到一边儿,不干了:“靠,太不公平了,我才不要给那匹死马带孩子,走走走,我们这就再去生一个。”
我:“……”
妞妞在我身旁,眨巴着水晶似的大眼睛,她看沒看懂我是不知道,反正,她知道的是谭晚沉一把把她给推走了,于是,苹果似的小脸一皱:“哇。”
地一声哭了。
我连忙递过去一根儿嫩黄瓜给她,想要哄一哄她,谁知她一看那硬邦邦的黄瓜小嘴一撇,哭声更大了。
哎呀呀,她还越哭越起劲儿了。
还沒等我心疼地把她拉过來,谭晚沉一听她的哭声就忍耐不住了,赶忙过去一把重新把她抱起,温柔地给她擦着泪水,哄道:“不哭不哭,爹爹最疼你,看看你娘那个神经病,哪有一岁的娃娃要去啃黄瓜的。”
然后,谭晚沉还风情万种地瞥了我一眼,抱着娃娃走了。
我则很是无语地看着他绝代风华的背影,摇头慨叹:唉!
这厮,愈发像个女人了。
总觉得妞妞有一天会朝着他喊娘亲,而称呼我为爹爹。
当我把一筐鲜嫩的黄瓜清洗好之后,放在厨房里待用,现在才是下午,距离晚上吃饭还早,我便找了几根儿匀称的黄瓜去找沈梨花了。
不得不提一下,梨花现在也是三个月身孕的准母亲了。
对,就是在那一次我和梨花的谈话之后,她终于彻底放下心结,敞开心扉,接受了沈虎的告白。
梨花寨里,今年的梨花开得越发灿烂了。
“梨花,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过來。”
我开心地朝她扬扬手里的黄瓜:“我上次不是给你说了么,这个东西最为补水,又沒有一点儿污染,用來做面膜最好不过了。”
正坐在园子里择韭菜的沈梨花看到我來了,很是开心:“天雪姐。”
看着我忙活着用干净的刀子,把嫩黄瓜切成薄薄的片片贴在她的面颊上,梨花很是惊讶:“这两天日光太大,我脸上晒出的干皮儿真的可以用这个法子给去掉么。”
“放心便是,宫廷御用,绝不外传的护肤秘密。”
我笑得很是得意。
梨花也就放心地任由我在那里捣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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