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沒有想过要打压你们杜家啊!”
杜春香冷冷一笑,将手中的茶碗儿打了个转儿:“谁会把自己的狼子野心拿出來给别人看?敢做而不敢认,我最不喜欢这样的人。
沒有胆色!”
额,这妞儿当真了。
我咽了口茶水,挠挠头,我很严肃地斟酌着自己说的每一句话:
“我觉着吧,做生意讲究百花齐放,只有存在竞争,才会促进我们生产出來的东西更上一层楼。
我们讲究的是各凭本事,公平竞争,根本不存在什么打压不打压的。”
并且,有句话我还沒有说出來。
即便是要打压,也是你们杜家打压我们吧?我们这才露头的小麻雀,怎么敢去打压一只羽翼已经丰满的大鸟?
除非是尹白那个脑袋被门夹了的才会那么不自量力!
(尹白十万分不满地望着我的方向:雪雪啊,我的目标是巨贾,巨贾!
我要更远更大,更强更硬!
更大,更硬,你明白么!
)
哦,也对。
尹白的志向更是不在此处。
目标宏大的人,说小了他会觉得你在鄙视他。
这就是贱人尹的思维道路,你怪不得他。
杜春香看着一脸严肃认真的我,却是不屑地一声冷笑:“黄姑娘,你给我实话实说便是,我们杜家也不是沒有碰到过对手拆台的。
别的不说,只讲那些显而易见的,单单是你们盘下來的飞雪布庄那两个店面,若不是假借了新潘县令之手,你们能够搞得到么?”
怪不得杜春香一直对我们飞雪布庄这么上火,原來我们在其他商家眼里已经是那只出头鸟儿了。
看我不吭声,杜春香叹了口气:“其实要是说來,谁能够租占到哪里,那是谁的本事。
只是有一点儿我杜春香不服。
我们杜家世代以布匹成衣为业,几代不倒。
到了这一代也是因为人丁单薄,势头才消减了下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道理,想必你也是听闻过的。
可以说,这么多年的积累,不论是官员还是富家豪们,我们也算结识得多了。”
杜春香这样平静无奈的样子,我倒是沒有见过。
于是我收住了满肚子的闲扯,认真地听着继续讲述。
“但是,我们却从來不去利用那种关系的。
我哥哥早些年的时候犯了些事儿,那时候家父已去,沒人约束得了他。
他后來去了边关从军,也是我们无奈中的无奈。”
这一点儿我也听过传闻,只是从來沒有想到杜春香会给我扯到这些上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陈依是闻泽辛亲点的联姻对象,他从那么多家族中选中她,有2大原因。一是家族不牛,破落。二是她老实。没有威胁,不会管他,他可以继续绯闻满天。花天酒地,无拘无束。陈依嫁给闻泽辛,是高攀,是飞上枝头...
顾真这辈子很努力。换来的却是亲生母亲惨死,苦心经营的公司被闺蜜暗中掏空,而她自己被大货车碾断双腿,相伴十年的丈夫带着怀孕的小三羞辱她带着手机重回80年代,既然主角不好做,顾真干脆开启反派人生,...
我这一生,不问前尘,不求来世,只轰轰烈烈,快意恩仇,败尽各族英杰,傲笑六道神魔!...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