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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愉拱了拱他的肩窝,笑着仰起脸:“那爸爸就好运加倍了。”
“是啊。”
岑谙把孩子蹭乱的头发扒拉好,“你早点睡,天气冷了记得穿厚点,我回来给你带巧克力和酸奶溶豆。”
岑颂闷在隔壁屋写论文累了,半途出来找零食补充精力,路过房门外听见一耳朵:“别忘了还有个弟。”
岑谙捉弄他:“给你带根羊毛。”
岑颂趿拉着拖鞋给他把行李拎到楼下,还勾着自己的车匙:“哥,我送你去机场。”
“行了,你留在家看着小愉,别熬夜。”
岑谙一拍岑颂的后背,把人轰了回去。
拽着行李走出小区,岑谙低头看着手机,打算叫个快车,无线网切换成移动数据有片刻的卡顿,恰巧这时前方几步一声喇叭响唤他抬头,月光温和,而候在车身旁的应筵有幸借得一盏。
“不会吧,”
岑谙慢慢走过去,行李箱的轮子碾过几片落叶,像是深秋在悄然送别,“来提前给我送明日份的便当?”
这个时候应筵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牵岑谙的手,可能是因为眼看着岑谙要去一趟远门而他要重新适应见不了对方的落差感,可手伸出去,应筵只握在了行李箱的拉杆上:“没送来便当,可以拿送你去机场弥补吗?”
掌中的手机自动熄屏,岑谙来不及喊快车,却在主动送上门的免费司机面前故作骄矜:“这位合作伙伴,不跟炤耀的老总多走动走动,反倒跑来跟老总的助理套近乎,是不是不太好?”
应筵掀开后车盖,未等批准就拎起脚边的行李塞进去:“如果我跟炤耀多谈一项合作,你估计严总能不能网开一面?”
岑谙坐进副驾,问:“什么合作?”
车子启动驶入夜色,应筵说:“严总当了西下俱乐部那么多年的会员,不知有没有兴趣跟俱乐部合作。”
岑谙不禁怀疑应筵在那次沉船里不小心脑子进水:“人家自产自销,你倒好,还打算被中间商赚个差价?不怕真亏本啊?”
“你们炤耀就卖我酒庄里的产品么,俱乐部难道就吝啬到只提供本家产品?”
应筵一连丢出两个问题,“本来就算不跟炤耀合作,俱乐部也是要找其它经销商进货的,要是能跟炤耀谈,严总给的价格说不定比别的商家划算,这不是共赢么,何况还能……”
应筵收住话,提速超了辆货车。
岑谙问:“还能什么?”
应筵接上句:“还能亲上加亲。”
岑谙打寒颤:“谁要跟你亲。”
应筵笑道:“前有酒庄跟炤耀的合作,后有炤耀跟西下俱乐部的合作,不是亲上加亲?”
岑谙抬起左手刮了刮眉骨,不让自己压不住的偷笑暴露于对方眼中。
袖口滑下几分,应筵不见岑谙嘴角浅浅笑意,却见对方腕上他送的檀香手串。
不知该怨夜路无阻还是机场太近,只消一个多钟头,应筵就把岑谙送至机场。
航站楼内灯火通明,岑谙从应筵手里接过自己的行李,摁亮手机看看时间,锁屏中弹送出严若炤的两条消息,估摸着是告诉他已抵达机场,告诉他在哪个方位碰面。
时间不容许他拖延,岑谙向应筵道谢道别,转身就要赶往前方,轮子滑动的速度比走出小区时要急促。
应筵站在原地,他发现他最近总有机会能望见岑谙的背影,无人码头的、大厦楼下的、小区门口的、此刻机场中的,他们无一例外都在走远。
像极了对他当年常常给岑谙丢一个后背的惩罚,像极了对他关系破裂前不做挽留的下场警示,更像极了长年累月数不清的惊梦复刻。
胸腔炽热,手脚却冰凉,应筵意识先于理智,破口喊出那个手写过千万遍的名字:“岑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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