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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德只觉得这一幕让他双目刺痛,他却没有办法阻止,更何况他清楚地看见了埃尔弗雷脸上的微笑,虽然并不明显,但是却清晰地表达出了对方内心的愉悦与欢欣。
在埃尔弗雷还跟在他的身边时,他从未见过他的脸上出现过这种表情。
他带给埃尔弗雷的,永远都只有痛苦和绝望。
这个意识让阿诺德觉得无比的悔恨,他想告诉埃尔弗雷自己的决定,想告诉他自己的王后之位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想带他离开海皇的宫殿回到北海域。
但他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埃尔弗雷慢慢地走近他,停在他身前的几步远处,对他说:“之前可能是我没有说清楚,北海王大人。”
少年的脸上带着一抹浅笑,但那笑意却并没有达到眼底,看着他的目光里也没有丝毫的温度,仿佛对他毫不在意一般。
“我不会和您回北海域的,如您所见,我现在是海皇的人。”
祁昙轻声说,“请您以后不要再来了,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您很烦。”
话说完之后,祁昙没有理会阿诺德脸上出现的痛苦以及不可置信的表情,转身沿着来时的路离开了大厅。
等祁昙走远了以后,塞穆尼亚挥挥手解开了阿诺德身上的禁制,但他还没有来得及说出驱逐的话语,阿诺德便迫不及待地开口质问起来,“你对埃尔弗雷做了什么?”
塞穆尼亚挑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阿诺德只觉得自己的内心已经充满了愤怒,然而此刻的他并不想压抑这一股怒意。
塞穆尼亚一定是对埃尔弗雷做了什么,才会让埃尔弗雷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他怎么都不敢相信埃尔弗雷竟然会觉得他很烦,三天的时间不足以让一个人发生如此大的变化,他思来想去,最终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更让他非常忧虑的是,埃尔弗雷身上的血迹很明显是才染上去的,也就是说现在他正受着伤,而宫殿里只有埃尔弗雷和塞穆尼亚两个人,这伤是谁造成的不言而喻。
“埃尔弗雷为什么会受伤?”
气到极处,阿诺德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能言善辩,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塞穆尼亚。
“受伤?”
塞穆尼亚有一些惊讶,随即便想起来少年出现时的模样,他瞬间变反应了过来,“本皇绝对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阿诺德继续质问道,“那你要怎么解释他身上的血迹?”
“这话要问你不是吗?”
塞穆尼亚强忍住想要将眼前的人暴揍一顿的冲动,声音愈发低沉了起来,“本皇我倒是想知道,这么多年来,你对埃尔弗雷做了些什么,让他体内的暗伤沉积了如此之多!”
阿诺德的心里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突然就涌上了他的心头,他有些艰难地开口,“埃尔弗雷的体内有再生核……”
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塞穆尼亚打断了。
“再生核?”
塞穆尼亚怒极反笑,他缓缓地走到阿诺德的身边,一手将他从地上扯起来,另一只手上幻化出刀刃对准他的右手,迅速地切了下去。
鲜血四溅,伴随着阿诺德凄厉的惨叫声。
但没多久他的声音便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自己右手的断口处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地重新生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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