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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我对面的女孩儿,这个曾经像温顺的猫儿一样窝在我身边冲我笑,曾经说喜欢我的味道,曾经在我耳边悄悄喊宝玉的女孩儿,我的爱人,我即将逝去的小妻子。
她往日明亮的眼睛,现在也盛满了哀伤,她眼中的焦虑与伤怀随时会变成泪珠儿砸下来,砸痛我的心。
我点了点头,于是,我们分手了。
在我讲到这儿的时候,我还沉浸在那种让人想流泪的情绪中,但是,很快,我被身旁的杂音扰乱,我扭头,看见杜宁正玩得专注,杜宁想要把喝完奶茶后残留在杯底的椰果弄出来,使劲拿着吸管摆弄,但那几块零星的椰果则像大姑娘一样扭捏着不从。
刚才的杂音就是杜宁捏空杯子发出的声音。
我真想哭出来,我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我说:“杜哥,杜爷!
您别费事儿了,我再给你买杯成么,你就饶过这些可怜的椰果姑娘吧,恶霸都不带像你这么不说理的。”
晚安,回忆。
杜宁拒绝了我给她再买一杯的提议,她说:“不用了,我饱了,就是玩呢。
你接着说。”
说啥说,被她这么一闹我要还真有心情说,我就跟她一样是属二百五的。
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杜宁把奶茶杯的盖打开,倒扣杯子仰着头。
最终那几个扭捏的果粒也掉进了罪恶的深渊。
杜宁心满意足的咽下,然后扭头看了看我,然后问:“我发现你总是特别容易发火,你对你以前的女朋友也这么暴躁吗?”
小园?我当然不会对小园发脾气,小园是那种让你发不出脾气的人,她总会在我积攒怒火的时候劝服我,她温柔而坚定地态度最终总能让我信服,即使有时候我很不服气,但我也实在找不出借口去驳斥小园严密而正当的理由,然后我的怒气都会被我自己吞下,而且小园又不会像杜宁这么不着调。
当然,最后一句话我不会说给杜宁听。
杜宁突然惊叫一声:“呀,完了完了,现在肯定没公交了。”
我看看时间,果然,这个点儿如果幸运的话还能赶上最后一班公交,我说:“走,我送你去坐车。”
杜宁有点意外的看着我,说:“你干啥?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我、我去!
这个小妞的脑神经到底是什么锻造的,怎么能够如此大条如此跳跃。
我想我的表情清楚地表达了我的心情,杜宁这才好像松了口气,还拍了拍胸口说:“吓我一大跳。”
我……我还没等发火,杜宁又开始发问:“那你为什么送我,你从来没送过我。”
想想也是,这多半个月来,我和杜宁虽然相处的还算不错,但也差不多就是雇主与打工的,我觉得我的任务完成了也就没必要浪费时间去送一个以后可能再无瓜葛的人,但是现在不一样,我觉得杜宁是个和我分享着同一个秘密的人,我如今唯一可以倾诉的人,我信任她,有着溺水之人抓住浮木的惊喜庆幸,使得我甚至在心理上依恋她。
多恐怖的感情……由此可见,能够瞬间拉近距离的捷径就是分享同一个秘密,这跟“一起分过赃,一起嫖过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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