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具了。
江裴遗再也看不下去,扣住林匪石的手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架到肩头带他往外走,然后转头冷淡、强势而不容置疑地说:“先走了。”
“林匪石、林匪石!”
一出门,江裴遗就在他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喊他的名字。
林匪石用力咬了下舌尖,轻轻地应了一句:“我没事。”
江裴遗抿紧了嘴唇,神色可怕的旁边两个刑警都不敢看,他快步带着林匪石回到了车里,让他靠在座椅上。
林匪石身上难受的很,直接在车座上躺下,头放在江裴遗的腿上,闭着眼轻声喘气。
江裴遗低声道:“你感觉怎么样?”
林匪石反应有些迟钝地安静了片刻,然后声音有些微弱地说:“有点冷。”
现在还没出正月,林匪石就穿了一件跟白纸差不多的薄的衬衫,肯定是会觉得冷的,江裴遗脱下外套,披在他的身上,然后抬眼说:“水。”
两个刑警手忙脚乱地翻出一瓶水,拧开盖子之后递了过去。
江裴遗将瓶口抵在他的唇边,轻声道:“来喝点水。”
林匪石微微张开嘴,喉结不住滚动,冰冷的水流入腹,冲散了一丝酥麻感,倒是觉得好受多了。
回市局的一路上江裴遗都一言不发,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林匪石能看懂他的情绪,那是自责与愧疚。
林匪石从外套之下伸出苍白的手指,轻轻握了握江裴遗的手心,江裴遗立刻垂眼看他,轻声询问:“怎么了?”
林匪石温声道:“逢场作戏而已,别往心里去。”
江裴遗:“……”
“其实谁来都无所谓,毒品的可怕之处在于它难以戒断的成瘾性,像我们这种人偶尔注射一次,跟打了一管葡萄糖差不多,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但是你应该没碰过这玩意儿,”
林匪石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小声地安慰说:“我以前……在省厅的时候,跟着他们出任务,不小心遇到了危险,当时也是情况所迫,所以不得不打了一针,纯度比这个可高多了。”
江裴遗确实从来没有碰过毒品,但是他知道警察在某些不得已的处境下,是没有选择余地的,甚至许多潜伏卧底的缉毒警都不得不长期。
可江裴遗宁愿那个人是自己。
如果不是林匪石一点犹豫都没有,根本没给人反应时间,江裴遗一定会从他手里把那一支海洛因拿过来。
他们回到市局的时候,海洛因的效果基本上已经过去了,林匪石穿着江裴遗的外套,跟他一起往前走,摇着头道:“其实我想不通,我一直觉得神经处于放空状态、意识不受大脑操控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失去思维能力是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候了,为什么还有人对这种状态趋之若鹜呢。”
江裴遗平淡地回答:“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有人心智坚定不移,有人贪图醉生梦死,堕落是一个下坠的过程,不需要花费任何力气,可想要再往上爬就难如登天了。”
他们身后那两个刑警还没听过江裴遗一句话超过十个字,听到这长篇大论的“巨著”
,不由惊诧地对视了一眼。
果然市局里传闻“我们正副支队长关系不一般”
的消息不是空穴来风!
剩下四十万尾款在三天后补齐,这是姓郑的那位有志青年听说这件事之后,无偿捐给重光市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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