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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他接她回家的头一晚,黑灯瞎火之中,她抱住他,他就要了她。
都不是小孩子了,跟她一床鸳梦,是他渴望已久的事体,而且在看她瘸了以后,他的心口隐痛,他怕揭了她的疮疤,不更敢去问她在监牢里的岁月,一心只想牢牢的抱紧了她安抚,十三玲珑却是感他照顾,身无旁物,只得以身相许,白日里的时候,两个人明明仿佛还隔了一层,但夜间一旦身体碰到,滚进了一床被头,就是干柴烈火了。
贾正清老早是有过老婆的,很早以前了,肖老根老婆帮忙找的,后来难产死的。
多年前的事了,讲来贾老板现在也算是个老鳏夫,如今碰到十三玲珑的女人身子,男人是熟悉里又带了陌生,十三玲珑是尽力的,也不枉担了当年头牌的名号,指肚一点点方寸恰好的搓捏男人的小乳TOU,又顺着一路滑了往肚脐走,两条腿弯了贴住男人,一只手温稳的一把握牢了贾鳏夫硬起来的肉根,轻揉揉的就磨向了自己腿跟处的丛林,却不进去,另一只手,指尖隔了丝发的距离,轻轻点触着男人丛毛底下的肉蛋,贾正清孤身多年,以往都是自己解决,如今一下子被女人温软的身体包绕,下身又是这般被磨的暖痒难耐,小肚皮里噌的就鼓满了气,再不泻就要憋坏,男人急不可耐的就找着了那湿润小口,砰的冲进去,所谓老将出马,一个顶俩了。
十三玲珑在上下颠覆中摸向他的脸,讲:“看不出贾先生是这般神勇,一点也不输毛头小伙子!”
贾正清听了闯的更深猛,女人眯了眼睛挺了屁股呢喃道:“啊!酸啊,酸是酸的来,钩子一样!”
十三玲珑带着娇声嗲气的叫床更加刺激了贾先生的雄心,他一下子拉起了女人,一个大幅度的坐起来,女人“唉吆”
一声,贾正清一怔,以为是碰到了她的伤脚,急了问:“是不是碰到脚了?”
女人喘了气,胸脯贴在男人的胸口,嘴巴舔一下他冒汗的头颈,屁股动一记,轻轻讲:“祖宗,你猛的我吃不消!”
这样的勾引让贾正清的下身一阵颤栗,觉得要摒不住,猛的抬了女人的屁股就疯狂的进出,女人也似快要到了顶峰,面目说不清欢喜还是痛苦,只眯着眼睛,身体拼了命的摒直,两只手抓着男人的肩膀,指甲一点点的轻轻掐,叫道:“快点快点,祖宗,给我了吧!”
贾鳏夫的动作也随着女人的叫嚷而更加的剧烈,忽然闷哼了一声,面孔刷的红,然后,牢牢搂了女人的背,一齐倒下来。
两个人都瘫软了,男人拔出来,又觉得意犹未尽,刚才的一场欢愉匆忙,十三玲珑的小衫并没脱掉,半露了酥胸,贾正清看着,想亲一下女人的乳房,轻轻一撩,骤然发现,十三玲珑的右乳一个烫疤,竟是没有乳TOU的,女人也似乎看见了他的所见,手挡一下,把他的头引向另一侧,贾正清心里想起往日肖老根讲的女人过去,看来是真,觉得一阵心疼,拨去女人的手,轻吻了她的伤口,又狠狠的,吮进了她的嘴唇。
那一个晚上,他们颠鸾倒凤,直至天明。
他早已将她当做自己的女人,如今,看她的意思,那却只不过是她眼里再普通不过的一夜风流,仿佛他现在拿出来的这个戒子,只是一个愚蠢的笑话。
贾正清在一瞬间的颓唐里,有点寒心。
他想,自己这里与她而言,或者,真的只是个稍作停留的住所,而她,已经付清了她的旅费。
那一整天,他不再说话,也不开店,只握着那枚戒子坐着,看着她炒好小菜,扫净了房间,整理完包裹,然后,她和他说:“我走啦。”
她走了出去,一声门响,他却僵坐着没动,片刻之后,他追出门去,快下雨的天,街面上的人形色匆匆,已经不见她的影子,那一刻,贾正清一把年纪了,竟然很想哭。
忽然心里一点灵通的感觉,他一回身,她就站在背后,还在他家的门边,他一愣,有千言万语,却一句也讲不出来,女人先开的口,女人讲:“我忘记跟你讲谢谢了。”
女人讲:“谢谢你一直帮我。”
他喏喏的,指了天讲:“你要去哪里,要落雨了呢。”
女人笑笑搭手看看天,讲:“嗯,天色是变了,这条路大概难走。”
贾正清找到了台阶下,忙讲:“那今朝就不要走了。”
十三玲珑眼皮垂下来,讲:“家里不是有阳伞吗?”
贾正清讲:“全部坏掉了,挡不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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