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娘亲听你爹说,那后生长的文弱,万一他患有什么隐疾,没有告诉你呢?”
顾氏委婉的说道。
“祖父当年也文弱。”
曹闲月冷静反驳道。
“混账东西,你竟拿他和你的祖父比?!”
曹徽一声呵斥,被曹闲月气的面红耳赤。
不比较也行,曹闲月双目定定,坚定不移道:“她的肩不宽,行事却远比其他男子有担当。
她虽然文弱,却心有沟壑,志存高远。
在女儿心里,世间纵有千万人,也不及她半分好!”
“你果真要嫁他?”
曹徽最后再问一次:“就算与我和你母亲断绝关系也再所不惜?”
顾氏听到这话一惊,张口要相劝,却被曹徽用凌厉的眼神喝住了话语。
曹闲月沉默了半刻后,心一横应道:“是!”
不自由,毋宁死!
话说到了尽头,后堂内倏忽陷入了僵持之中,父女两人谁也料到事情竟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两人各持己见,谁也不让步。
曹徽原以为用威胁就能吓退曹闲月,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会连断绝关系都不怕。
他双目圆睁,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顾氏也不想让父女两人真的断绝关系,想到了主意,及时出来转圜道:“徽郎,要不然再给那个后生一个机会?”
曹徽突兀说道:“你去把远承叫来。”
远承是曹闲月哥哥曹郁的小字。
“你要做什么?”
顾氏一愣问道。
曹徽有一瞬间的确想找几个护卫去将那个后生除掉算了,但是堵不如疏,想要幼卿自己醒悟过来,只有让她自己看透这个人才有用,所以就在他沉默的那一会儿,他已想到了办法。
在顾氏和曹闲月质疑的目光中,曹徽气咻咻说道:“还能做什么?给那小子一个机会。”
-
自中秋见过曹闲月的父亲之后,谢棠几天来都陷在一股怏怏不乐和自我怀疑的情绪中,就连在画堂上学时都会出现不时的走神,被夫子责怪。
她忽然意识到了自己和曹闲月的差距之大,几乎到达了遥不可及的地步。
这种感觉就像那一晚她送曹闲月回家,面对的那高墙大户时一样。
庭院深深,人有贵贱,她被屏蔽在那高宅的门扉之外,又怎么可能走近到曹闲月的身边呢?
可笑自己未见曹闲月父亲前的不自量力,以为用自己的诚意就能打动对方,殊不知在对方的眼中,诚意却是最没用的东西。
谢棠经此一遭,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再到回家时,看到自己房间光秃秃的四壁,从前那些朦朦胧胧一心只想绘画的念头骤然消退了下去,又仿佛有东西从她的心间破土长出来了一般。
她想自己应该更加上进一些,更加脚踏实地一些,从前只知心怀鸿鹄之志,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如今有此一遭,也该见见眼前,看看脚下。
千里之行,终要见第一步的。
她不求自己立马改变所有的性子,但至少不能再像从前那般天真。
至于她和曹闲月约定好的事,她并不想毁诺,打算等到闲暇了,再去寻曹闲月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办。
但还未等她去找曹闲月,就有人先一步来找她了。
一日早晨,下了课,谢棠与自己的同窗三五成群来到大学堂后头的洗砚池前,例行清洗笔具砚台。
同窗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白矾楼里的姑娘有多好看,相约着有机会同去玩乐,谢棠却无意参与到他们中间,专心致志的清洗着自己的毫笔,看着它在清水中濯净污渍,由五彩斑斓的颜色变回自己本身的灰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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