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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来说,顾氏的做法和曹徽的做法没有什么两样,都是想强迫自己嫁给自己不乐意的人,若有差距,也就是一个差一个更差的区别。
如此一来她更不可能倾向任何一方,越发坚定自己的选择。
“你说他一心上进,前途光明,我怎么听说他屡试不第,到现在连一个秀才出身都没有?”
曹闲月言之凿凿,仿佛亲眼所见一般道。
其实这些事只要有心去调查一下就知道,顾氏不知,定然是有人在她耳边哄了她。
人不能进行比较,一旦进行比较,她就觉得连她家驮货的驴都比所谓的表哥英俊三分。
什么和谢棠比?好歹谢棠也是她亲手挑中的人,她那不成器的表哥也配和她比?
顾氏哑言,支支吾吾道:“我怎么没有听过你表哥那么坏?”
曹闲月三言两语就将她凑对的念头打消得一干二净,她也不至于将曹闲月从一个火坑里推到另一个火坑里,心里不禁责怪起自己轻信了自己娘家嫂子的话,以为顾毅真的不错。
她小时候见顾毅长得白白胖胖,十分讨人喜欢,那曾想对方长大后竟成了这样一个人。
曹闲月知晓她是一叶障目,见已经断了她的念想,也不深究什么,随手一甩锅道:“都是大哥告诉我的,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他。”
她大哥虽然还不知道这件事,但是顾氏假如真的去问了,他也一定能将这件事圆得妥妥当当,毕竟从小到大,他替曹闲月背的锅不计其数,早就轻车熟路了,所以曹闲月毫无后顾之忧。
不消她的解释,顾氏就已经对她的话信了大半,再加这段解释,顾氏就更加相信了曹闲月的话。
此后的几天里,即便她还是担忧曹闲月的婚事问题,但再也没有提过顾毅的事,曹闲月又顺利解决一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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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曹闲月顺风顺水解决家中各种麻烦事的同时,有个人运气却没有那么好,甚至可以说是差到极点。
天底下没有哪个幸运儿,会在入学堂不到几天的功夫,就被教授拎出来罚站,而谢棠就是那些被上天选中的倒霉蛋之一。
而且事情还不是因她而起,只源于她不幸与那个惹事的人是同窗,于是教授发火的时候,就顺带把她一起捎了进去。
皇城几乎占去了徽京内过半的面积,禁内大小楼阁错落,宫殿飞宇多如云海。
如此庞大的建筑,自然免不了风吹日晒,雹打雨淋,时常出现建筑物上的色彩失色或是涂漆脱落的现象,需要工匠不时的对它们进行修缮和重新装涂。
加之,当今君上喜好修园建林,新建的宫殿也同样需要装涂描画,这样的事情就更多了。
寻常建筑大色块的填充,工匠信手就能完成,而更细节的描画勾线则常常由翰林院的画师们来负责。
谢棠他们入画院的第二天,连椅子都还没有坐热,就被教授支派到了几处刚建成没有多久的宫殿前,要他们分组完成这几座宫殿的粉刷-上漆-勾线-壁画-再上漆,也就是说这几座宫殿从无色到有色的活计都由他们来做。
这群初出茅庐的生徒,还没来得及拿起细毫,就先拿起了涂料的刷子,单论任务看起来毫无道理。
谢棠与同窗的几个人共分到了一座宫殿,这几个人里除了昨天撞她胳膊肘的那个胖子以外,还有一个不善言辞的大高个的和一个外貌俊朗,浑身散发矜贵气质的同窗。
胖子名唤余昊,大高个名唤作齐孟轩,而剩下的那个则唤作高凌寒。
他们自分组后,之间就互通了姓名。
给建筑上色,听起来简单却是个苦活。
高大的建筑耸立在人的面前,人对它而言就如蚂蚁一般渺小,画师触手可及的地方寥寥无几,更多的角落都需要画师爬上竹制的脚手架,一直仰头去粉刷。
作画时流动的漆料、颜料随时都会逆流回来,滴在画师的脸上、身上,甚至嘴巴里,若是站在脚手架上一个不小心,更会直接从高处跌落下来,轻则受伤,重则残废。
谢棠他们几人私下一合计,这么危险又苦又累,不能全由一个人承担,所以他们便按次序轮流爬上脚手架给高处上色。
一个爬上去上色时,一个扶架子,一个画墙低处,剩下一个就负责调色,各司其职,有条不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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