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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休与则时不时给他拢紧身上的外套,他挣扎,顾休与便耐心地轻声哄。
二人面庞离得极近,几乎是贴在一处。
倘或旁观者位置不对,几乎要错以为顾休与正垂头吻住云晚汀。
直至二人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邱海心才从呆愣中醒过神来。
女人独有的准确直觉浮上心头,她喃喃道:“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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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晚汀跟小动物一般亲昵地蹭了蹭顾休与的颈侧,欢快道:“顾叔叔,我唱歌给你听吧。”
他皮肤柔嫩跟奶冻似的,还这么香香软软地贴着脖子蹭,带动着圆润可爱的耳廓,若有似无、天真诱人地撩拨着。
顾休与额角直跳,喉结无意识地频繁滑动。
才按捺着朝一旁稍稍分离一些,云晚汀又旋即贴紧了,又不舒服地轻哼了声。
顾休与闭了闭眼,扣起指节松了松衣领,嗓音微哑道:“回家再唱,行吗?”
云晚汀点点头,乖得不行。
一边点头一边开始唱。
顾休与:“……”
此时刚入夜不久,小区内来往行人难免被歌声吸引,暗自瞥向顾休与怀中。
顾休与脚步一顿,换了个方向,从花木之间的一条小径绕过去,隔绝了四面探究的视线。
云晚汀浑然不觉,自顾自投入地唱着歌,直至两人进入电梯后才结束,臭美道:“顾叔叔,我唱得好听吧。”
“好听,”
顾休与低声道,“自己写的?”
他说话时胸腔微振,吐息间热气拂在云晚汀耳畔,云晚汀痒得小声笑,摇头道:“是小时候妈妈唱给我听的。”
妈妈是吴越人,云晚汀的歌声也如同来自吴越的清溪上,轻轻悠悠的小调里每个音都是水乡的柔和温软。
云晚汀低喃道:“顾叔叔,我好想妈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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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不宜洗澡,顾休与将云晚汀抱进浴室洗了手和脸,又接了盆温水,给云晚汀泡脚。
云晚汀在小板凳上坐不住,情不自禁想踢水花,又被顾休与按住双膝道:“别胡闹。”
他扁扁嘴,又蓦地想起和邱海心的聊天内容,好奇道:“顾叔叔,你素到三十一岁吗,素是什么意思?”
顾休与:“……”
他当即眉头紧锁道:“谁教你的,邱海心?”
云晚汀忽略了他的问题,径自道:“女孩子们的话真难懂。
之前也是,她们问我如果三个人同时追自己的话要怎么选,说一个相处起来最自在,一个最懂浪漫,一个最体贴……说恋爱一会觉得酸一会觉得甜,最喜欢的人也是最讨厌的人……”
他越回忆,神情越晕眩:“我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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