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罚你一个月的月钱。”
半夏接着站出来:“我不该贪玩儿不想帮杜若姐姐。
更不该那样顶撞她。”
沈玉阑紧紧盯着半夏,又等了片刻见她没再说话,便是开了口:“你不仅做错了这两样。
还做错了一样!
那就是不该那样想!
我且问你,你和杜若都是什么身份?就算她不是大丫头,没那个资格给你分派活计。
可你别忘了,你们都是伺候我的丫头!
她既然是替我做鞋子,也并不是做别的,忙不过来请你帮忙,那也是应该的!
当时就你闲着,她不叫你,难道叫我?我自问我屋里的活计也不多吧?平日里双福双喜的活儿就算要分摊在你们头上,又能累到哪儿去?你这种独善其身只顾自己的想法,还是趁早给我打消了!
你只瞧见杜若叫你做活儿,却不记得她平日体谅你年岁是最小的,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多让着你了?还有做活儿的时候,难道杜若没帮过你?还有,你说的那番话——我竟是不知道,你是个这样牙尖嘴利的。”
半夏如何也没想到沈玉阑竟然洋洋洒洒的说出了这么一大通话来——有心辩解几句,可是偏沈玉阑说的字字句句都有条有理,叫人反驳不得。
最后只得讷讷的低下头去,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就罚两个月的月钱,再给杜若打下手半年!
如果以后再犯,别怪我不讲情面!”
沈玉阑厉声斥道,神色清冷,不怒自威。
半夏哆嗦了一下,也不敢露出丝毫不满,只叩头领罚:“以后再不敢如此了。”
沈玉阑吐出一口浊气,将目光落在紫苏面上。
紫苏已经涨红了脸,低垂着头声若蚊讷:“我和藿香一样的。
都是不该不劝她们。”
沈玉阑却是摇了摇头:“不,还有。”
紫苏一愣,想了半晌,却仍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沈玉阑叹了一口气,看着紫苏那副难受的样子,倒是也不忍心将话说得太过严厉:“你最大的错,其实是不该在我问你话的时候,还想着替半夏和杜若二人遮掩,还想着不得罪人!
这屋里,你年纪是最大的,按说也是最懂事的,你自然应该知道,替她们遮掩着反而是害了她们。
而且。
你还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主子,你是丫头,我问你话的时候,你是应该老实回答我的话呢?还是想着你的小姐妹们别受罚?你替她们担心不是坏事。
可是你却该认清楚你的位置。
我想,进府的时候,管事妈妈就应该告诉过你,做丫头,第一个要紧的,就是听主子的话!”
紫苏一震,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了沈玉阑清冷的目光,顿时一颤,“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倒也是心服口服:“大小姐斥得是,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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