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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云……”
梁淮音擦去嘴角的血迹,绝望与颓废在眉间一览无余,“施云……哈哈哈哈哈!
竟然是你……”
苦闷的笑声带着悲凉,他捂住脸,如被凌迟一般的疼痛缓慢绵长,一寸一寸地折磨着他早已冰冷的心脏。
谁会知道?又怎么会知道?
这般荒谬可笑的事情。
“云兮……施云……戚云……”
梁淮音闭上眼,有冰冷的液体划过眼角,一瞬间,这个素来优雅淡然的男子像是失去了一切般,如同孩童般哽咽了。
元旦过后,大梁便开始着手准备长公主出嫁北域的事宜。
裴怀温与梁景云的关系在那次矛盾后有所缓和,虽然言九被放出来后对梁景云一直抱有强烈的敌意,梁景云也一点没放在心上。
“言九你是打不过他的,”
裴怀温看着一脸冷漠的言九,笑道,“若是实在不乐意就别去了。”
“不行。”
言九极快地否决,怎么可能让阁主独自去和那皇帝见面?!
太危险了!
想到那皇帝一直抱有的心思,言九就觉得手痒。
“阁主当年和他相比如何?”
裴怀温一怔,轻咳了声,“问这个做什么?”
言九望着他一动不动。
“……”
裴怀温无语,只好道,“虽然我承认我当时很厉害,可确实比不上他,倒是从未好好地比上一场呢。”
“没比过怎么知道?”
言九皱眉,“或许阁主更厉害呢。”
裴怀温失笑,“你们都把我想的太厉害了。”
“阁主自然是最厉害的。”
言九看着他,嘴唇微抿,不自然地露出一个笑容,那笑容稍纵即逝,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言九很快就消失了身影。
裴怀温愣了愣,不禁笑出声,眸里是淡淡的却真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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