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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德用她那个缀满钥匙的手镯抵着薄子夏,脸上带着笑意。
薄子夏不明白合德又想干什么,但肯定不会是好事。
合德再度跨坐到薄子夏身上,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另一手的手指夹住手镯上缀着一块比较锋利的铁片,慢慢游移到薄子夏的后背上。
“我太害怕你再次从我身边逃开了。”
在她说完这句话时,手指间握着的铁片沿薄子夏腰际的皮肤狠狠地刺了进去。
薄子夏轻声惊叫了起来。
其实并不疼,大概只划伤了皮,伤愈后大概连伤疤都不会留。
还没等她喘过气来,合德又刺了第二下。
她像是在写什么字,伤痕带着弯曲的弧度。
血水沿着腰线蜿蜒而下,像是一行泪。
“你逃一次,我就在你身上留一次我的名字。”
合德贴着薄子夏的耳际说道,像是怕被第三个人听去一般。
她话语发狠,手上用的劲也大,薄子夏疼得皱起了眉头,合德便俯下身,吻住了她。
每一次都是这样,当薄子夏痛苦难耐的时候,合德便去吻她。
仿佛用这样的吻,就能抵掉她施与薄子夏全部的痛苦。
血和热水混在一起,又在蒸汽中变得飘渺,模糊不清。
☆、真心
薄子夏不知道这场折磨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似乎就伴随着合德的吻和缭绕岩壁的热气一同窒息。
当她终于晕过去的时候,听见了合德在她耳边的低声呢喃:“过了明天,你就再也不能离开我了……”
薄子夏醒过来的时候,先看到了身上盖着的大红锦被和一侧低垂的白色床幔。
风不知道从哪里吹进来,床幔被轻轻撩起,带着冰冷湿润的气味。
她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来,撩开帐子往外看去。
此处应当是间客房,陈设虽简单,却颇见雅致。
天已经大亮,房间里空空荡荡,窗子半敞着,雪从窗外飘进来。
薄子夏想不起来这里又是何处,只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扯落被子,想下床将窗子关上,才感觉到腰间火辣辣的疼痛。
她撩起衣服,看着合德在她皮肤上刺下的字,歪歪扭扭的字母,带着夸张的弧度。
是个梵文,想来可能是舍脂的名字。
伤口并不是很深,已经凝了薄薄的血痂,但是因为碰了水,伤口周围的皮肤微微红肿起来,薄子夏伸手按了按,血水又从伤口内渗出来,有些发烫,不知是不是发炎了。
她正思索着伤好之前合德会不会又想出什么折磨她的花样,忽然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有一人推门而入。
此人脚步沉重,应当是个男子。
薄子夏慌忙退回床上,将床幔拉好,心中十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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