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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你住嘴吧你。”
唐蔺越听越不是滋味,最后一巴掌捂住了秦阮的嘴,哼了两声,极其不乐意地瞪了秦阮一眼,“好好的瞎说什么玩意儿?”
秦阮一把拉开了唐蔺的手,瞪了回去:“天有不测风云……”
“嘿我问问你,你这一天不戳心窝子的,你就一天浑身难受是吧?”
唐蔺狠狠地掐了秦阮一把,激得秦阮险些从被子里跳了出来。
“你干嘛?杀媳妇呢你?!”
秦阮将唐蔺踹到另一边,自己轻轻地揉着自己的腰,然后撇着嘴角白了唐蔺一眼。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嘿!
你还不准有个万一呢?”
秦阮从床上跳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唐蔺,很有一种女王的气场,“你去医院看看,指不定什么乱七八糟的毛病就出来了,医学再发达也有个说不准呢!”
唐蔺是真的被秦阮怼得没了脾气,抓着她的手腕又将她揉回了自己的怀里,直到疯够了秦阮已经睡着了,唐蔺才蹑手蹑脚地下了床,下楼给自己倒了杯水,却见乔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还不睡?”
“我以为是盼彤姐晚上睡得不舒服起来了。”
乔秋说着微微低下了头,夜里黑,唐蔺并没有看到慢慢爬上脸的红晕。
“早些休息。”
唐蔺点头,正准备往回走时却又顿住了,慢慢退了回来,“你听过林含珊吗?”
乔秋点头:“盼彤姐家里的一面墙都是含珊姐。”
唐蔺没再说话,她想她想说的,乔秋都已经明白了。
这姑娘话虽少,可心思通透,唐蔺稍稍一点,这姑娘就明白。
答得也很对,沈盼彤家里不仅一面墙全是林含珊,沈盼彤的整个心里都是林含珊。
乔秋比谁都懂。
这姑娘也很聪明,她不会与一个永远都活着的人去争抢,她静静地守着,如一朵静默等待的花,耐住了风吹雨打,耐住了电闪雷鸣,但是永远也不知道那朵蜷在一侧的小骨朵,是不是真的会盛开。
唐蔺躺回床上的时候,秦阮哼哼唧唧地蹭到了唐蔺的身边,唐蔺躲着,生怕自己一身的寒气过给了秦阮,哪晓得秦阮就是抱着她不放,整个身子都贴了过来,怎么扒都扒不下去,最后只得由秦阮如树袋熊一般攀在自己身上。
秦阮似也感觉到了寒气,哼哼唧唧地努了努嘴:“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我下楼喝了杯水。”
唐蔺抱着秦阮,拍了拍她的背,安慰着秦阮让她早些睡,直到听到身边的人呼吸平稳了,才慢慢地吐出一口凉气。
其实唐蔺睡不着,她没少翻来覆去地将秦阮的话细掰了想了又想,她明白秦阮话里的意思。
林含珊是一堂人生课,告诉秦阮和唐蔺,每个人都会有突然的这一天。
秦阮不开口说,唐蔺都能明白,何况当初秦阮的低血糖早吓得她半死。
她最怕的就是有那么一天,秦阮脱口而的那一天。
人这一辈子,岌岌而走,过客虽多,擦肩而去,遥遥一眼之后,便没了交集的有之;伴走人生中的几天几月几年的有之;相互扶持共渡喜悦与哀愁的有之。
秦阮之于自己,含珊之于盼彤,不是过客,是伴侣。
可谁也说不准哪天有什么万一,从伴侣顿时化作过客。
只是这过客在心里留的印象太深,没人能代替这个人的位置。
秦阮闹离婚的时候唐蔺便有认真想过,放下了秦阮,她会遇上其他的人,可她真的能放下秦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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