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彻跟过来,漠声说道,“生父是逛青楼的货色;生母是真正的妓,生下两个孽障不是她想要,是堕过胎,再来一次立马就死了,跟过的男子,你们两个的手指脚趾加起来都不够数;手足是强掳民女肆意糟蹋的畜生,偏生生得几乎与你一般无二。
“何为蛇鼠一窝,我总算是明白了。
“顶着这么一张脸,除了做阴沟里的老鼠,还能做什么?”
付笙眼神未变,却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攥了攥拳。
“你们一定在想,不论如何,太后用那样的酷刑处死辛鹏是不对的。
以战止战、以暴制暴不对么?”
杨攸走到裴行昭身侧站定,漆黑秀丽的眉向上微挑,冷冷质问。
裴行昭接道:“再有,肆意糟蹋人对么?你们敢承认对的话,我就敢再做一件掉价的事儿,为你们父子二人开个男风馆,只找好这口的穷凶极恶的重刑犯,你们皮相都不错,生意一准儿红火。”
付云桥和付笙的脸气得都要发紫发绿了。
杨攸眼中闪过笑意,林策、许彻却是憋笑憋得很辛苦。
人常说就怕流氓有学识,在这一刻这话是不对的——最可怕的是明明是文武双全讲话百无禁忌的女流氓。
“付云桥,这段日子遭的罪,如果下地狱不喝孟婆汤,你是不是会永生永世铭记那种屈辱?是不是永生永世想起来都觉得天是灰的、黑的?”
杨攸斜睨着付云桥,“男女皆如此,被人霸王硬上弓,被人在床笫之间折辱,都会在心里留下一道至死不能愈合的疤。
“你的畜生儿子集结草寇,对女子做的就是这种事,你还有脸给他报仇?”
她相信,这正是裴行昭所思所想,而由她说出,等同于表明对整件事的态度。
就算裴行昭不需要,这也是她该做的。
裴行昭看了杨攸一眼,眼中少见地有着欣慰,和感激,转向付云桥时,面色已转为沉冷,“自己是好色之徒,害得倩芜连妓都做不成,你也有脸怀疑俩儿子是别人的骨肉?
“你到此刻恐怕都存着疑心吧?你只是把辛鹏当做断送前程的幌子,把付笙当做得力的刽子手罢了。
“好笑的是什么呢?人家倩芜都瞧不起你,除了指望你的银钱,从不想让他们认你——你比任何人都明白,早就活得连蛆虫都不如了,你怎么可能不绞尽脑汁地恶心世人呢?”
其实这完全是裴行昭凭着蛛丝马迹临场发挥,有胡说八道的嫌疑。
管真假做什么?彻底打折付云桥、付笙的脊梁才是根本目的。
言语完全可以成为凌迟人心魂的刀俎。
付云桥双目已然血红,嘴角翕动着,张口欲言时,唇角却淌出鲜血,身形晃了晃。
付笙也把一些言语听到了心里,望着付云桥,神色很微妙。
裴行昭满意地笑了笑,“你们也不用多思多虑,过些日子当众凌迟。
“袍泽的命,我欠着,到了地下再偿还。
“暗中与你们来往伺机而动的官员看到你们的下场,会怎样?
“酷刑的根本作用是威慑,弄死辛鹏之后,强抢女子少年郎且玷污人清白的案子少了六成,江湖中的采花贼都有不少销声匿迹了。
“他们明白,我要杀谁的时候,谁在我眼里便已不再是人,多残酷的手段我都用得出来。
“为了这等益处,你们的事,我要昭告天下。”
付云桥透过气来,冷哼一声,“放心,你也没多久可熬了。”
“那又如何?我憎恶的东西必然死在我前头,就像你们两个。”
“女魔头,这便是你在史书中的代称!”
“污秽之物沾染尘世,岂非只有魔刀可除?”
裴行昭目光狡黠,“李福吴尚仪服侍你的滋味,你是不是想让付笙也尝尝?又或者,想做男风馆的头牌?唉,我只怕你争不过付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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