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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一样。
那里是冬天,这里是夏天。
那里用的是汉字,而这里全是我不太看得懂的英文。”
念萍有些不怎么适应这种转变,随口胡扯了两句,用笑容掩盖了自己的不安。
实际上下飞机的那瞬间她真想转头坐上飞机再飞回去。
“你应该多出来走走的。
人只有偶尔跳出自己习惯的生活圈子,才能更好的看到那种生活的本身,”
邵源意有所指的说道,他一边背着大大的旅行包,一边拉着念萍的手,回给她一个大大的笑容,那个灿烂的笑容似乎一下子就将二十年的光阴抹去,让她本欲挣开他的手的动作停滞了一下。
“我习惯了呆在家里,呆在厨房里,到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我会不安。
你知道的,我没那么大胆。”
念萍怔了一下,摇了摇头,继续跟邵云往前走。
这是国外,她不仰仗别人会寸步难行。
有邵云的安排,接下来几天念萍过的很开心,不论是风光宜人的小岛,绚丽多彩的珊瑚礁,还是令人惊叹的海洋公路,两人从悉尼出发,玩遍了Sydney临近的景点之后,又到了Melbourne稍作休息。
现在两个人就坐在路边的咖啡馆外休息,不远处有栋高耸入云的教堂,他们刚从那里面参观出来,念萍说有些累了,两人便顺道坐在这里休息。
“喏,好了,看看像不像你。”
念萍正在发呆时,邵源的喊声叫醒了她。
刚才他们坐下时,他便问服务员要了一张纸一支笔,神神秘秘的坐在自己对面捣鼓了半天,原来是在帮自己画画啊。
“很不错,如果哪天不做律师,你可以考虑当个街头画家。”
念萍拿过来看了一眼,不由得的笑了。
他画的正是她在思考的表情,手艺不错,颇有几分功底。
“你就别笑话我了,我以前念书的时候也有尝试过,结果那叫一个惨淡。
巴黎街头的那些画家们,功力可都不容小觑,比美院教授们还厉害的人物比比皆是。”
邵源看着她将画纸折好放进钱包里,自己端着咖啡喝了一口,笑的很是开心。
“怎么样,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当邵源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念萍先是一愣,然后又习惯性笑,“我一直挺好的啊。”
“从小你就跟别人不一样,人家女孩子受了委屈都哭叫的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就你把所有事都闷在肚子里,装的跟没事儿人一样,生怕有了一丝眼泪就不端庄了。”
“所以,我这种个性才会很不讨人喜欢吧。”
念萍抚着杯口,柔柔的笑着,“不懂得示弱,不懂得撒娇,甚至连句软话也不会说,讨厌一切看起来轻浮不庄重的动作,做事一板一眼,不会崇拜人,所以跟我这种人生活,是不是会让人觉得像是跟一尊神像一起生活一样,呆板无趣?”
这是当初夏寒山对她的评价,也是深深的刺伤她内心的那些东西。
第一次跟人聊起自己个性方面缺失的问题,本来以为很难启齿,但是张口了,却发现也不是那么艰难。
“你循规蹈矩是真的,可是讨不讨人喜欢就不好说了。
各花入合眼,不同个性的人有不同人欣赏,或许有人会觉得你很好。”
邵源知道她的心结,但又不便明说,于是沉吟了一下,尽量以缓和的方式说出自己的支持。
念萍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过了很久才断断续续继续往下讲,“人在遇到问题的时候,一开始都会觉得自己是受害者,我也不例外。
可是当离婚那件事过去很久之后,我认真的反思,想多了便也觉得我并非完全没有错误。
或许,如果当初我能多低下一些姿态配合一下他,事情或许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婚姻生活,毕竟也要两个人共同退步。
可是我又想了再想,如果可以改变,那也就不是我了。
所以,我想了许久,还是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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