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颠沛流离,母亲病痛早亡,若说不恨,那想必没人会相信。
可当他打开家门,看到院中顾昕慈的身影,他心里的不舍却又重新占据心房:“昕娘,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已经做好饭了,洗了脸便来吃吧。”
云瑞握住顾昕慈的手腕,闭了闭眼,沉声道:“昕娘,你相信我吗?”
顾昕慈一愣,但看云瑞满脸痛苦与无奈,转瞬片刻,她便明白了一切。
这一瞬间,慌张与难过充斥着顾昕慈,叫她竟然说不出话来。
说相信吗?她其实是相信云瑞的。
可心底里的那些害怕与彷徨却时时刻刻提醒她,如果云瑞离开了,那么从此以后他们二人便会天各一方,身份天差地别,就算云瑞坚持还是把她接回去,那她所面对的,可能不是她可以承受的了……
云瑞见顾昕慈眼角慢慢流出泪来,心里也仿佛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撕扯着,他紧紧把妻子抱紧怀中,低声道:“你信我,我当初说此生便只有你一个妻子,也在我娘面前发过誓定不会负你,只要你等我,我便会回来,高头大马,八抬大轿,把你风风光光迎娶回门。
好不好,昕娘?”
顾昕慈听着他低沉的嗓音,不由自主,回答了一个“好”
字。
三天之后,云瑞随着云家的人一同离开。
正月十五,正是上元佳节。
云锦瑞一路打马飞驰而过,景梁县熟悉的街道从他身侧划过,只余一道残影。
在回来接她之前,他兴奋的好几日没有睡好,只要看到案头上的牡丹纹盘,就能想起她穿着浅青棉布袄裙,坐在堂屋里画盘的身影。
在家中时她日日在身边,一旦离开之后,他才惊觉相思入骨,不知何时情根深种。
石板路从梧桐街尾分成两道,云锦瑞牵好马头,拐入通向家门的小巷。
这时正是年节时,小巷里白瓦青墙上,红艳艳的炮仗与福字挂满屋檐。
看着这熟悉的景色,云锦瑞的心竟慢慢平静下来,他放慢了速度,翻身下了马来。
那时他们生活好起来,每到正午时候,云锦瑞总让顾昕慈进屋休息,虽说她打小身体康健,可这些年来她一个女孩子撑起整个家,却也是劳心劳力。
云锦瑞就算自己多做一些,也再不肯昕娘受那过去的苦来。
人说苦尽甘来,昕娘自小操劳,如今嫁给他云锦瑞,自然要过得比任何人都好。
云锦瑞牵着马儿慢慢朝家走去,心里想了许多往事,口里斟酌许多言语,可当他叩开家门,看到妻子那熟悉的清秀面容时,竟又觉得百转千回,不晓得要说些什么才好。
顾昕慈看起来精神很好,穿着绣满紫藤雪青色对襟袄裙,头上斜插一柄枣木雕花簪,那是他们刚好些时云锦瑞攒钱给她买的礼物。
顾昕慈见许久不见的丈夫归家来便呆呆看着她不言语,不由笑笑:“怎么,还不认得我了?”
她声音一如以往柔美,云锦瑞只觉心头涌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来,他觉得眼眶都很温热,一双手克制不住把纤瘦的身影用力拥进怀中,那些想了无数个日夜的话语统统消散在满心欢喜之中。
云锦瑞就这样抱着顾昕慈很久,直到院中传来熟悉的咳嗽声,他才猛地放开多日不见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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