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晏细心的替傅时牧理好有些散乱的衣衫,瞥了眼自己血迹斑斑的裤腿,犹豫着伸手去掀开被划破的布料,手指还未碰到布边,便又缩了回来。
她咬牙扭过头去扶起傅时牧,不再看自己的腿一眼,虽然她感到双腿如被火炙,胀得生疼,可就怕看到惨不忍睹的腿后心里添堵。
花晏将傅时牧连拉带抱的拖到乔木边,让他靠着乔木而坐。
因为僵化的原因,他的姿势着实古怪。
“嘿嘿,叫你再自诩帅气潇洒。”
花晏一脸阴损的笑,伸手拍了拍傅时牧的头,“我去给你找解药。”
花晏虽然带着火石,却不敢生火,她怕火光暴露了她的行迹。
好在月光清亮,夜空无云,银银辉光毫无保留的倾泻下来,整个药师山静静的躺在霁月清风下,一草一木都覆着柔柔的月华。
花晏沿着山路,专挑背光的角落寻着傅时牧口中描述的灰槿草。
只是尽管月色皎皎,生长在暗处的草木也难以被看得清楚,花晏索性每找到一片背光处就用赤焰剑砍光了那里所有低矮的草木,然后尽数抱到明亮的地方一一查看。
这样做的确方便了不少,但难免在抱草木的时候会碰到生着倒刺的叶茎,于是花晏的手上胳膊上又添了数处伤口。
不过对于她来说,这些伤痛已经算不得什么了,因为有更头痛的事等着她去处理。
“草茎带绒刺的,嫩叶叶梢圆,老叶叶梢尖,叶缘有小齿……好吧,为什么这种形貌的矮草我竟然找出了六种?!
啊啊混账啊……”
花晏抱头低低哀鸣了一声,不过时间容不得她耽搁,她不得不将她找到六种草药都抱在怀里,返身急急往回走。
她唯一感到欣慰的是,因为小腿肿胀所带来的麻木感愈胜,反倒让她不觉得怎么疼了,这样她能走得更快一些。
她几乎是连走带跑回到巨岩边的,傅时牧依旧以十分古怪的姿势坐在那,月光拂着他瘦削清俊的脸,一切安静的像泛着清冷色调的旧画,画中人眉目间温柔缱绻,他微垂着眼,嘴角噙着笑,就好像时间不过是冻结了他某个动作的一瞬间,而下一刻他便会睁开眼,然后用欠揍的口吻冲花晏说你死哪去了?
花晏抱着一堆草药愣愣的站在那里,傅时牧没有像她所幻想的那样抬起头。
她像被谁打了一巴掌一样回过神来,然后走到傅时牧身边将怀里的草药掷到脚边,“喏,六种,我找到了六种,怎么办呢。”
花晏长长叹了一口气,靠着傅时牧坐了下来,伸手拨弄着地上的草药:“这六种都是和你所描述的特征丝毫不差,可是这个,就是这个的茎是方棱的,这个的茎是圆的,这个又成扁的了!
还有这支还带着圆瓣儿的小白花,可是这个又生着细长瓣儿的紫花。
对了还有这个,你看看,竟然还结小绿果?别告诉我这六种草都是一个妈生的,不然我都塞给你让你尝尝!”
花晏气呼呼的拍打着地上的草药,她很着急,粗粗估摸一下,傅时牧的命大概也只能再拖不到半个时辰了,可是她却无法拿定主意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灰槿草。
傅时牧说过药师山上每一寸土地都生长着草药,只是他虽然称之为草药,但花晏知道不少草木能被视作一味药,也正是因为其本身所带的毒性。
更何况阿横原本就是作为一名制毒杀手被老大看中的,这山上连灌木都略带毒性,谁知道她采回来的东西里会不会有那么一支会致命。
这么一想,花晏更加六神无主起来。
“你说吧,怎么办?”
花晏拽着傅时牧的袖子,“说话呀傅时牧,我跟你说实在没办法就把这六种草全喂你了,出事也你自己负责哈!
谁让你怎么就不交代清楚呢?你平时就喜欢说我笨,你这么聪明怎么就连一支草的样子都描述不全?我真的很想嘲笑你啊,可是有用吗有用吗有用吗?你他妈的倒是说话呀!”
花晏声嘶力竭的,时而扯着傅时牧的袖子,时而捶着他的胸口,时而掐着他的胳膊,可是傅时牧始终没有反应,花晏蓦地沉默,面无表情的看着傅时牧的脸,良久,突然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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