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敲打着他的背脊,他不退反进,手指深深的插入了她的发髻之中,舌尖变化着角度攻略每一个角落。
孟知微觉得头有点发晕,指尖摸索着到了他的颈脖,在那一条跳动的经脉上缓缓的按压下去。
哪知道,男人的动作只是停顿了那么短短的一瞬,腰间手腕一松,孟知微整个人惊呼的倒了下去,长发坠地,纤手自然而然的由掐改为了抱,抬眼看去,对面的男人笑得十分的奸诈。
孟知微含糊的嗔怪了一句:“混蛋!”
“嗯!”
庄起应道,张口咬住了她的脖子,用尖牙细细的含咬那一块细腻的肌肤。
孟知微只觉得背上一片酥麻,身子如同泡在了温泉当中,软软的,暖暖的,整个人都落不到实处。
她眸中不自觉的泛出了水光,温温润润如同幼鹿,带着点无措的茫然,细细看去,又觉得眼底有着微小的火苗在静静的燃烧。
她的十指紧紧扣住他的肩背,因为用力,颈骨的曲线毫无遮掩的伸展到了男人的舌尖。
庄起自然不会放过送到嘴里的美味,轻咬含弄磨蹭舔舐,感觉到怀中女子在他的身下颤抖并且隐隐约约的啜泣,心中无端的涌现出一股心满意足。
他将她的头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亲吻着她的鬓发,喊她:“小狐狸精!”
孟知微用脚跟踢着他的小腿,半响,才在他的耳边含含糊糊的唤了一声:“庄哥哥。”
庄起身子一僵,‘庄哥哥’三个字就好像神婆的诅咒,不管离他多远,只要呼唤,就能够瞬间勾去他的三魂七魄。
孟知微幸灾乐祸的轻笑:“庄哥哥,起哥哥,七哥哥,哪个好听?”
庄起无奈的掐了一把她的细腰:“真是祸害。”
孟知微娇哼一声,拍了拍脸颊,一把挣开他的怀抱:“祸害要回家了,你去忙你的正事去吧!”
也不管庄起那被她揉捏得乱七八糟的衣衫,脚步轻快的打开房门,没用多久就不见了背影。
庄起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一边咕嘟着‘狐狸精’,一边对门外的人问道:“什么事?”
赵管家像鬼魅一般出现在门边,目不斜视的道:“老爷,送庄世财一家三口来皇城的车夫找到了。”
庄起褪掉身上皱巴巴的外衫,替换上新的常服,点头:“知道了。”
换衣到半路,又回头问赵管家,“你这听墙角的毛病怎么还没改?”
赵管家一脸正直:“老爷,您当年之所以选中了我,就是因为我最会听墙角。”
庄起道:“那不代表连我的墙角都要偷听。”
赵管家回禀:“我没有偷听。
我在外面原本就是有要事要禀报老爷,哪知你们动静太大了,它们自然而然的钻入了我的耳朵。”
说到底,还是怪你们俩未婚夫妇不知道收敛,让我一个老人家撞见了亲密事,我也很尴尬好么!
庄起无奈强调:“下次离我们远点!”
赵管家还讨价还价:“等老爷过完了洞房花烛夜,您让我离多远我就离多远!”
庄起揉着额头,已经可以预见自己的新婚之夜时,墙外会附着多少双耳朵了。
要知道,因为他的婚事,分布在各国各地的管事们都在分批赶往皇城,这群人中大部分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癖好,听墙角只能算是最为正常最为爱干净的一种嗜好了。
他记得有位管事最大的爱好是打洞,经常从千奇百怪的地方探出脑袋听取别人的腥密。
试着想想,在你与新婚娘子甜言蜜语被翻红浪时,床底下悄无声息的伸出个脑袋,一动不动的将你们夫妻的私密话亲密事都听得一清二楚,那感觉,岂止是酸爽可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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