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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洲两眼放光,原本冷硬的俊脸居然瞧起来有点可爱了。
安屛最是敌不过他的美色,当下有点怔仲。
秦子洲已经飞快的从那雕花小柜里面抽出了一大堆的图册,他拉开得太急,有些册子就撒开了,露出里面颠鸾倒凤的画来。
白腻腻的肌肤,酡红的脸颊,还有交缠的双腿,虽然没有千年后的写实,可这含蓄的古典风格也格外的让人心动。
安屛勉强镇定,从里面随手挑了一本,敲打着秦子洲的脑袋:“我原本以为你是个正经人,没想到居然会在床头柜里面藏这些东西,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对着它们撸吗?”
秦子洲疑惑:“什么撸?”
安屛想到一个词:“自*赎?”
秦子洲很老实的点头:“忍不住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安屛对着这么老实巴交的秦子洲有点无语,怎么感觉对方又被石头敲得失忆了,智力倒退回了五岁的时候?
安屛隐约有个猜测,小心的问:“难道你与太子妃成亲那么多年,你们真的一直没有……”
秦子洲头也不抬,目光灼灼的翻看手中画册:“真的没有。
她嫁过来的时候就不是处子了,我怎么会去碰她。”
安屛一惊:“看不出啊,太子妃居然这么新潮。
你没碰她却又娶了她,那你不是……”
安屛指了指对方的脑袋,未尽的话不言而喻。
秦子洲怒瞪了她一眼:“对,我被那个狡猾的女人戴了绿帽子。”
说着,抓着她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双腿间,“摸一下。”
安屛对他这般坦然的态度给刺激到了,想着反正两人是老夫老妻了,谁怕谁啊!
秦子洲的呼吸逐渐加重,人半靠在被子上,还在翻看那些图册,偶尔随着安屛的动作抬抬腰,指点她,“上面捏一下,唉,下面也要,再下一点。”
安屛考虑要不要下点重手,还没行动呢,秦子洲就如同大型犬一样把她给扑到了。
安屛刚刚沐浴完,身子正热乎着,秦子洲有点急躁,又去翻柜子,从里面拿出个小瓷瓶出来:“抹一点?”
安屛问:“什么东西?”
“助兴的。”
打开瓶盖,有股子似有似无的甜香飘了出来。
安屛直觉那是春*药,当即摇头,挑衅的对对方道:“你还是个男人呢,连我身子的欲*火都挑不起来,还做什么做啊,睡觉!”
人翻过身去就要歇息。
秦子洲哪里肯:“好了好了,不玩了,我们做点正经事。”
安屛瞪他:“这么晚了,睡觉才是最正经的事。”
秦子洲压着她在床榻上:“我看下,别人说刚刚月子完的女子,这里会有些不一样。”
安屛两腿并不拢,问他:“有什么不一样。”
秦子洲低垂着脑袋,下颌在她下腹磨了磨,安屛身子震动,秦子洲笑道:“更敏感一些。”
他不停的舔舐,换了角度的去咬合,安屛一阵阵抽泣,觉得体内情潮开始泛滥,连忙叫:“好了好了,别玩了。”
秦子洲有点恋恋不舍的撑起身子:“我没有玩,我们在做正经事。”
安屛怒道:“滚床单和批奏折哪个是正经事?”
“现在,滚床单才是最正经的大事。”
腰下用力,就这么直接撞击了进去,安屛被他顶得脑袋撞上床头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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