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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屛抓狂的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裤子遮住了他的关键部位,吼道:“给老娘穿上,敢再在我的面前裸·奔,我就割了你的二两君!”
怯生生的茵茵再一次从门外伸出脑袋:“屏姐姐,什么是二两君!”
一口冷血,安屛头晕目眩的压着门框,和风细雨般的问:“茵茵,你刚刚看见什么了?”
茵茵很老实的回答:“看到了小鸟哟!”
哟,哟你妹!
不对,茵茵虽然不是她亲生妹妹,可在这古代,她胜任何一个妹妹。
安屛回头瞪视了无辜的云起一眼,咬牙切齿的说:“穿上,不穿就给我滚!”
云起瘪瘪嘴,只有五岁智商的他也看出娘亲真的生气了,好吧,在外人面前连娘亲都不能喊,必须跟茵茵一样叫屏姐姐。
好委屈,自己勤快的脱了衣衫等着洗澡,还要挨骂,更加委屈。
少年拽着裤子转过身,露出两坨更加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一摇一摆的向浴桶走去。
安屛扶着门,感觉自己要脑溢血晕倒了,她怎么还不晕,那样就不会被安老爷子逼着给她的下毒仇人洗澡了。
此时此刻,安屛深深的感觉到,她只是一个女汉子,不是真正的汉子,没法面不改色的面对少年的裸·体QAQ,求男人,求男闺蜜,求大哥二哥三哥,再不济,给她一个便宜爹也行啊!
累,不会再爱了。
云起委委屈屈的套上了‘贞操裤’,蹲在浴桶外面被安屛撸麻花一样撸干净了头发,依然是那条裤子,一起陪他蹲在了浴桶里面泡了澡。
不得不说,他的‘娘亲’手劲大,不单把他的头皮给扯疼了,连背上也火辣辣的疼,她的解释是:“你个邋遢鬼,不用力给你清洗的话,你一身干净得了吗?”
最后,云起对娘亲的不尽职产生了很大的怨念,她不给他洗腰一下的部位,而且逼着他穿着湿漉漉的裤子搓洗裤子下的肌肤。
穿着裤子怎么洗啊!
云起很不耐烦,十分不明白裤子里面和裤子外面的肌肤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会被安屛区别对待。
他死活要拔下裤子洗白白,安屛平心静气的劝说不住,索性把布巾往浴桶里一丢,砸出无数的夹杂着血腥气的水花,对他冷笑:“你爱洗不洗,老娘才懒得伺候你!”
云起皱着鼻子:“娘亲你果然不喜欢我,你更加喜欢弟弟对不对?”
安屛扭头,都说了不是他的娘亲了。
杀人魔王这种雏鸟情节是怎么回事?还有这委屈的,被人欺负无处诉说的苦逼表情是跟谁学的?
不过,哪怕少年露出伧然欲泣的神色安屛也依然无动于衷。
在安屛的心里,云起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王,是倒了霉运被火锅砸回五岁智商的倒霉鬼,是个一无所知的陌生人,代表着麻烦、恐惧和厌恶的外人。
云起自怨自艾了半柱香的时间,感觉浴桶里的水由热变冷,安屛还是那副无动于衷袖手旁观的模样。
他忍了又忍,想要像记忆中二弟那样哭出来求娘亲的关注,可擦拭了半天的眼皮子就是没有一滴眼泪,太奇怪了。
他什么时候开始不会哭的?
他再小心翼翼的窥视了一番安屛的神色,确定了对方不会帮他,这才不甘不愿的拿着布巾深入裤子内搓洗。
一次沐浴,耗尽了安屛对云起所有的耐心,也让懵懂的少年察觉娘亲对他的不喜。
他很沮丧,明明肚子饿得要命也只吃了一碗饭,然后在安老爷子的带领下去了另一间屋子睡觉。
少年看着安屛抱着茵茵头也不回的去了另外一间房,不由得问:“娘亲不和云起一起睡吗?”
安老爷子隐约觉得这话很怪异,引导着问:“云起跟娘亲一起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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