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忽觉胸口窒息的疼,她也很生气,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在威胁她,利用她妈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这男人怎么能这么无耻呢?怎么能比她还要无耻呢?
她又来一句很不识趣的话,她傻乎乎地问:“你们是表兄弟啊,干嘛整的跟仇人一样。”
陆涛没掩饰,他坦白说:“那还不是因为你,老实说,是不是很高兴?”
安然翻白眼,高兴?是啊,心脏病都快被吓出来了,能不高兴吗。
陆涛见她不答,又说:“谁让你受苦,我就让他难过百倍。”
安然无语,低下头继续解决温饱问题。
又晦暗地想,你让我那么难受,那你怎么不让自己难过呢?然后她又很知情识趣地想,这个男人还真是自高自大,胡乱往她身上套一个身份就想蒙蔽众人的眼睛。
他怎么就不问她愿不愿意呢?想当年,她也是个骄傲的公主呢?受众人拥戴。
想到曾经的风光,她又黯然伤神。
时间真残酷,可以带走年华,带走荣誉,带走骄傲,带走荣华富贵,为什么偏偏不带走伤痛呢?
“那我真是荣幸。”
她很讽刺的肯定。
陆涛窝火,就恨恨地想,这女人能不能给他安分一点呢?每次非要把他气得半死才甘心?是不是还记着那一次呢?他不是被气疯了吗?干什么不好,一个好端端的女孩非要去给人家当画模。
这女人怎么就那么记仇呢?他都真心悔改了,向她承认错误了,她就不能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吗?
吃完饭,两人走出来,陆涛去取车,她在餐厅外面等他。
也不知道是谁碰了她一下,也不怎么在意。
陆涛把车开来了,两人一语不发。
今天路上依然很堵,陆涛一路按喇叭,按的安然心烦。
她放下车窗,看着窗外。
天空又飘起雨滴了,天色有些灰暗,远处路灯都照起来了,整座城市更是凄冷,气氛更是萧索。
街道两旁高大的梧桐树,树叶开始泛黄了。
路边花坛里,工作人员已把树苗翻新了。
“朋友想见见你。”
陆涛抽着烟,漫不经心地说。
可他很烦躁,心一直静不下来。
一条长龙看不到尽头,真烦透了,该死的城市,整天给他堵。
安然移开视线,看着前方,幽幽地问:“谁?”
谁都不重要,回来这些天,不该见的该见的,她一个也没落下,多一个何妨呢?陆涛拍了拍方向盘,甩掉烟,转眼看着她。
这女人从上车到现在,一直盯着窗外发呆,是不是又在回忆呢?他真受不了了,受不了她整日陷入回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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