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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进入御书房的时候,永璋可真是打从心底里就紧张到不行,半天也没能写下几个字,他原本以为皇阿玛会因此而责备他,但谁曾想事后皇阿玛只是看了一遍他写的东西,稍加点评之后就再也没说什么,并且晚上居然还和他一起用的晚膳。
这件事儿在永璋的心里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再加之前段时间所发生的种种,他终于学着放下了那种在面对皇阿玛时所产生的莫名的焦虑感和紧张感,同时也越发的肯定了皇阿玛对他的好,使得他的笑容在不知不觉间也多了不少。
而且,一同在上书房学习的弟弟们也都很羡慕他能够住在养心殿里,能够每天都见到皇阿玛,尤其是永瑢还总是拉着他问一些有关皇阿玛的问题,弄得他往往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正是因为如此,他也逐渐的发觉到永珹和永瑢对他也比以前更加的亲厚了些,让他也难得的感受到了一些兄弟之间本该有那种的情谊。
虽然他还不知道这样的结果究竟是好是坏,但他也确是因为这些而感到舒心了许多。
☆、信或不信
“永璋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永璋被耳边突然传来的那温柔低沉的嗓音给吓了一跳,右手不禁一抖,一滴墨汁就从笔尖上滴落了下来,将他刚写到一半的这张纸给彻底的毁掉了,只不过眼下他更在意的是站在自己身后的龙隐天。
“皇阿玛……”
,永璋显然是很心虚,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只是发呆了一小会儿而已,就被他的皇阿玛给逮了个正着,这次皇阿玛恐怕除了训诫他之外又要罚他抄书了,于是他赶忙站起身来,稍有些忐忑的回道:“儿臣只是想着好久都没骑过马了,所以……”
永璋的话虽然并未说完,但龙隐天已然明白了他的想法,心里面多少有些心疼他这个既听话、性格又温和纯良的孩子。
虽然经过了太医的多方调养,永璋的身体恢复得还算不错,但这也是相对而言的,现在恐怕就是比他小了三岁多的永珹,体质都要强过他很多,所以龙隐天才在永璋回到上书房上课之后,就下旨免去了永璋每日下午的骑射课程,改为在御书房学习政务。
可好动毕竟是男孩子的天性,而且满人又从来都很看重武艺和骑射功夫,几乎每隔一两年皇上还会举办秋围,而且就算是天家血脉,若是武功不济的话,恐怕也难以获得皇上的重视和青睐,所以不能习武这件事儿对于永璋来说可谓是一个莫大的遗憾。
龙隐天抬手摸了摸永璋的头,逐渐安抚下了永璋眼中所流露出来的不安,然后才语气温柔的说道:“永璋若是想骑马,那下次去木兰秋围的时候,朕就带你一起去。”
永璋听后眼中立刻就流露出了浓浓的喜悦之情,因为谁都知道皇上以前是从不带阿哥们去参加木兰秋围的,一来是因为有些阿哥的年纪还小,不适宜出远门;二来则是因为皇上除了孝贤皇后所生的嫡子外,根本就不喜欢其他的阿哥们,所以自然是不会带他们前去了。
可现在皇上居然开了金口,要带永璋去参加后年的秋围,这怎能不让永璋欣喜异常,甚至于他还有些不大敢相信的又小声追问了句:“皇阿玛,您说的是真的吗?”
龙隐天看着永璋那双瞬间就充满了神采的眼睛,也扬起了一个淡淡的微笑,用半开玩笑的语气反问道:“朕的话可是金口玉言,还是说在你的心里,你其实根本就不相信朕?”
虽然龙隐天只是开玩笑的随口一说,但却恰好戳中了永璋的心事,让他心中的喜悦瞬间就消退了下去,原本还有些雀跃的心此刻却在隐隐作痛。
他不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皇阿玛,可恰恰是以前失望的次数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以至于他逐渐的学会了再也不对皇阿玛抱任何的希望。
因为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他的心就会被伤的越重、痛得越深。
永璋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才是对的,其实他完全可以说句谎话来让他的皇阿玛高兴,可他却打从心底里不想欺骗自己的皇阿玛,尤其是经过这次的一场大病,他已经深刻的感觉到了皇阿玛对他的心意,感受到了什么才是父爱,所以最终他还是低下头、选择了一句不是实话的实话:“儿臣……儿臣不敢……”
随着永璋的回话,龙隐天脸上的笑意也逐渐的消失了,他哪能听不出来永璋话中的意思,明摆着的,永璋对他还是不怎么信任,虽说并不是一点信任感也没有,但距离父子间应有的那种全然的相信可还差得远呢。
不过龙隐天知道,所谓的信任也是从日常的相处当中一点一滴培养出来的,他这个身体的前任几乎都快把永璋这个儿子给忘得一干二净了,那么永璋在面对他时会表现出不安和不信任也是正常的,要改变父子间的这种状态自然也是需要时间的,绝非一朝一夕之功。
龙隐天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伸手将永璋刚写到一半的那张纸给拿了起来,从头细细的看了一遍。
虽然永璋的观点和看法还稍显稚嫩,对于官场之中的黑暗和复杂了解的也不深,但他这一手楷体小字写得还是非常不错的,可见他平日里是真的下工夫去练过,而且应该已经练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
龙隐天见永璋一直都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心知这孩子一向心重,于是只得挑了个话头,随口问道:“永璋,你的字写得倒是很不错,从什么时候开始练的?”
声音仍旧是一贯的低沉而温柔。
永璋被问的微微一愣,继而抬起头来看了看龙隐天,不出意外的瞧见了龙隐天一贯的那种似笑非笑神情,他没想到皇阿玛并未怪罪他做事不用心,好像也没有因为他方才的话而生气,甚至于居然还夸奖他的字写得好。
于是,他也没来得及细想就如实的答道:“儿臣从六岁的时候就开始练字了,每日都不曾间断过,因为皇阿玛曾经说过,‘字如其人,这字就是学习做人的第一步。
’”
不知为何在答完话之后,永璋的心里居然生起了一股淡淡的愧疚感,他觉得他不该如此猜忌他的皇阿玛,他觉得他应该相信他的皇阿玛才对,只是心里那种长久以来根深蒂固的东西,并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皇阿玛,我该相信吗?我……还能够相信吗?可我真的觉得很怕……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永璋或许并没有发现,他心中的矛盾其实早就已经被他的那双眼睛给出卖了,他的每一个小心思都不曾逃过龙隐天那敏锐的洞察力,只不过很多时候龙隐天都佯装着没有看到而已。
因为永璋的心思太重、性子又倔强,很多事若不是他自己想通的话,别人无论如何都是帮不上忙的。
龙隐天将手中的纸放回到了桌上,然后抬手轻轻捏了下永璋的脸颊,语带关心的说道:“难怪调养了这么久,也不见你长点儿肉。
你现在身子还没好利索,每天少练一些也无妨的,要不然朕如何能够放心的带你去木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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