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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陆知远如今都要做出个孝顺来。
于是提议说要大办。
陆知行有意挑拨二人,于是在餐桌上重提旧事。
“请戏曲演员来表演的事情就交给弟妹吧。
听说弟妹是专业的,所以懂行?”
陆知远脸色一黑就要放筷子。
沈轻程也听出来了。
专业的不是她,而是朱言。
陆知行装成记错的样子,故意把这桩他们夫妻间的旧恙提起来。
于是她扯了扯陆知远的袖子,也不否认,仍是一脸喜气。
“好嘞,我去给爸挑一出极好的麻姑上寿。”
她对着陆父笑。
有什么要紧。
陆知远为着他造过的孽付出过代价。
她心里有称,不需别人言语。
回去的路上陆知远问她,“你要去挑戏吗?陆知行只怕会去找你。
自从我上任以来,我们还没有单独和他打过照面。”
“去。”
她答应的利落。
有什么不敢去的。
打赢了仗,自然是要去和对方叫板的。
既有当日囚禁之仇,如今也该压压他的威风。
“好,我陪你。”
陆知远笑,伸手握了握她。
车窗开了一点,风吹进来,吹动了车内的桂花香。
都知道陆总的车如今不让别人坐,不让别人开,也从不用香氛。
因为陆太太总是折当季鲜花夹在空调风口处,春有茉莉,夏有百合,秋有金桂,冬有腊梅。
四季往复,无论成败起伏,总有花香。
*
陆知行来京剧院的路上一直在想,沈轻程会挑什么人来给他唱今天这出戏。
他以为会是极好的大青衣,唱麻姑上寿。
但刚进门,远远便听得台上曲调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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