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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梦说:“要是我是你,我就不会这么有钱了。”
不过对罗霞最有说眼力的,还是因为茹梦的丈夫也临时电话通知茹梦说不能陪她去度假了。
罗霞拿过一件王建国的外套,下了楼。
罗霞站在一棵大树的树干后面,等王建国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把外套扔在了他身上。
王建国说:“谢谢。”
罗霞说:“不用。”
两人自然就肩并肩地向前走去。
罗霞说:“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王建国说:“当然。”
但是他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兴趣。
人与人之间,一句普通的话,来得是不是时候实在是太重要了。
缘分藏在哪里?藏在语言里。
王建国说:“也没有什么太具体的原因,只是想利用这四天时间看点书。
三十的人了,不是孩子了。”
罗霞说:“男人三十当然不再是孩子了,不过这和度假好像没有什么关系。
许多时间都可以看书,但许多时间是不可能度假的。”
王建国说:“是的。”
王建国再也无话。
默默地走路。
罗霞说:“其实我不想吵架。”
王建国说:“是的。”
又走了几分钟,罗霞说:“你还想散步吗?你还想的话你散,我要回家了。
我明天还要早起。”
王建国点了点头。
罗霞便头也不回地回家了。
她进门之后反手将门狠狠地一摔,忿忿道:“他妈的德性!”
王建国在外面走到后来感觉累了,也有点饿,他便到路边的大排档坐下,要了一瓶啤酒一碟花生米一盘爆鸭杂。
王建国本来只打算吃一份砂锅牛肉米粉的。
大排档的摊主是一个很会做生意的少妇。
王建国在路边只把眼睛往排档上一扫,少妇就迎了上来,热情万分他说:“秋夜夜寒,喝点酒,吃点热菜,忘掉烦恼好睡觉,怎么样?我冒昧了!”
这少妇浓妆,瘦脸,额前的头发吹了个僵硬的坡度,衣服花里胡哨,沾满油迹。
王建国最初一看很不入眼,可把她这句话一听,不入眼的地方顿时可以忽略不计了。
除了砂锅牛肉米粉之外,王建国欣然接受了少妇的建议,那就喝点酒吧。
凌晨一点,王建国回到家里。
王建国轻手轻脚地用钥匙打开家门,没有开灯。
可是,当他从卫生间洗漱了出来,房间里的灯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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