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动静的母亲开口了。
“建非,怎么说呢,现在事实证明当初不是我们错了而是你错了。”
庄建非隐约感到心尖尖哆嗦了一下,使他特别的不舒服。
母亲说话抑扬顿挫,有种吸引学生的教师风度。
她直视儿子说你的性格我了解,你自小就是打掉了牙往肚里吞。
我以为你即使不美满也会做出个美满模样来的。
所以,令我吃惊的不是吉玲离家出走,而是你跑回来诉苦。
兴许你的目的不仅仅是诉说苦恼,接受你父亲和妹妹的同情。
他们书呆子似的同情满足不了你——母亲越说越尖刻。
“你要是想我们为你做点什么,就开门见山直说吧。”
“不!
我不要你们为我做什么。”
庄建非说。
事实上只要他与吉玲是夫妻,他父母与吉玲的父母就是亲家。
他的父母应该去看望他们的亲家。
皇帝也有草鞋亲呢。
心尖尖的哆嗦清楚地变成了痛楚。
“爸爸,我走了。”
他又朝建亚摆了摆手。
母亲说:“我们没说不帮你。”
庄建非向母亲礼貌地欠了欠身,说:“谢谢。
没这个必要。”
电话铃响了。
建亚说哥哥你等等,说不定是你的电话。
庄建非果真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至少这个电话与他有关。
建亚听电话时神色大变,连忙叫母亲去听。
这个电话长得差不多没有尽头,当庄建非正要离开,他母亲放下了电话。
说:“她要和你离婚。”
“吉玲吗?”
建亚说:“不是她是谁?华阿姨来的电话,她们全体出动了。”
母亲请父亲给学院打电话要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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